宋浮晚一怔。
慕迟的眸子里似乎点着一把火。
深邃而又危险。
宋浮晚有些疑惑。
她怎么也不相信,慕迟会对着她的伤口,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见她回过头来,慕迟心里升起一股羞愧。
他吞下口水,慢条斯理地拿起消毒棉签“转过去。看什么看?”
宋浮晚“……”
无语地转过去。
宋浮晚刚转过去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低哑的声音“宋浮晚,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宋浮晚“……”
她等着慕迟继续说,可是慕迟没有再继续。
宋浮晚也没有问。
她只是忽然想到,在母亲的忌日里被自己的父亲赶出家门,慕迟心里会多难过。
或许他不觉难过,会觉得讽刺。
慕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宋浮晚说这件事。
他就是嘴里先说出来了,心里才问自己,干嘛要对宋浮晚说。
宋浮晚后背的伤口不算深,慕迟压下那些心猿意马的情绪,淡定地帮宋浮晚给伤口消毒,抹了些药。
然后用纱布和创可贴做了处理。
每次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后背,宋浮晚都有些不敢动。
一种怪异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帮她包好伤口,他替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链。
宋浮晚转过来,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谢谢。”
“谢什么?谢我给了你替我挨鞭子的机会?”
“……”
宋浮晚现,跟慕迟说话不能过三句。
多说两句,她就能被气得肝疼。
宋浮晚没搭理他,有点儿小脾气地噘着嘴巴,然后拿起棉签,指了指慕迟的手臂和手背。
他也被慕连海抽了一鞭子。
慕迟原本想跟她说小伤而已,可是转念就没说出口。
便把袖子挽起来,将手臂上的伤口袒露在宋浮晚眼前,任由她帮自己处理。
宋浮晚帮他抹着药,抹着抹着想到了什么,就笑了。
慕迟眯眼“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