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伸手过去,手触到她的皮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触感我打心底里的害怕,忍着内心的恐惧揪住她脑袋后面的皮肤,拎起来放进手提箱里。
带着箱子来到了宠物医院。
“是什么时候现她吐的。”
“昨天。”
“症状是怎么样的。”
“就是吐。”
“呕吐物是什么样呢?”
“不知道。”
“是吐泡沫,还是吐东西,颜色怎么样,有没有消化。”
“吐东西,不记得是什么颜色,也不知道有没有消化。”
“有照片吗?”
什么,呕吐物也得拍照吗,我摇了摇头。
“她最近都是吃什么的。”
“一直都是吃猫粮。”
最后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又是血常规,又是x光的。
经历这一遭后,吃了药,她慢慢恢复过来,时不时她也会蹦到沙坐在我旁边。
“饼干,我们一起看忠犬八公好吗?”
第二次看,我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海学,你在哪里?
你会不会一直到我老了的时候才出现,或者再也不出现。
轰趴馆里,我望着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抚摸着,都是海学亲手一本本放进去的,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的心血。
他就这样抛下他们走了。
“曹汐,别这样,”
何桢给我递了一张纸巾,“我们会很担心的。”
我靠在她身上,泪水忍不住往下掉。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失恋。”
我以为和他永远都不会也不可能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