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俞飞抿唇,“你应该听过他做的那些事,再者他本人现在距离你一米不到的距离,你看他像脾气很好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谢婉宁眼神不受控制瞥向靠窗位置,受了刺激似的火速收回目光:“完了完了!”
“其实我能帮你,不过你得先和我说说你们那张纸条写了什么内容,这样我好帮你在他面前说句好话。”
谢婉宁犹豫几秒:“我就问南佳和他什么关系,顺便说他长得挺帅的。”
“没了?”
俞飞显然不信,“我怎么记得纸条是她先扔给你的?”
“南佳就是解释自己和北野没关系,其他也没说什么。”
谢婉宁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她没说北野一句坏话。”
“得!”
俞飞意欲不明笑起来,“这比说坏话杀伤力还足。”
谢婉宁不明就以:“为什么啊?解释清楚不是很好吗?”
俞飞一副过来人身份给予她善意提醒:“好不好你等他看完纸条再说。”
谢婉宁随他视线一起望向低头的人身上,眼睁睁看坐在前面的南佳被拽住衣服整个人身体往后仰。
“你挺能耐。”
“你干什么?放开!”
“再大点声,我不介意大家都看看。”
南佳抿了抿唇。
他手上力道没减,倾身抵着桌沿,声线微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把你最后写的那句话说一遍。”
她不自然看向窗外,肩膀动了两下,挣扎无果:“你才换班,难不成要给老师留下不好印象?”
他轻嗤:“我在乎?”
每晚去烧烤摊帮忙,南佳最怕的不是吃了不付钱的人,是那种坐在位子上东西吃完了,还要死赖着两个小时放声聊天,嘴里说不完的糙话,吐痰吸烟各种都有,影响别桌用餐,你去友好提醒一下,他一脸无所谓,仿佛被打扰的是他。北野就挺像,天不怕地不怕,你拿老师为说辞,妄图他能收敛,效果等同于无。
他们僵持着,顾严站在讲台上,拿出挥洒汗水的激。情演讲,偏偏视线每每到左边就停了。南佳想难不成从顾严角度右边附和声儿更大些?
“北野!”
她一向安静,在班里和其他人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甚至换班人群中还有从未说过话的,但安静归安静不代表她没有脾气,“你无不无聊?”
他不以为然,松开她:“行。”
就这样过去了?南佳回头不太确信地瞧他一眼,不像他行事作风,别是憋着什么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严嘴没停过,总有说不完的事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