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拍拍手中草灰,眼中多些了认真。
“写信之人,花师弟已步卦得知。”
“正是一年前,染指辉月宗那片灵脉的兰里夫人。”
朝夕咬着苞谷,嘴里含糊不清。
“兰里夫人?她不是被辉月宗的弟子们抹除了性命嘛,怎又活了?”
大师兄摇了头。
“半月前,这信纸送来时,花师弟就擒了那人,却意外现,那只是一具傀儡,其中手笔,一眼便知是那兰里夫人手下护法所造,且几月以来,离这好些远的城池总是丢失刚出生的婴孩,实在是太过蹊跷。”
顾清拧着眉。
“离得好些远的城池?但玄霄山附近可并未听说过孩童丢失。”
这下该轮到朝夕解答了,她戳戳顾清脸蛋。
“十三师妹呀,虽说我们斩邪几个弟子又少,看着又不靠谱,可捉煞的师叔们还在呀,有他们坐镇玄霄山,哪个邪修敢在眼皮子下犯事,再者。”
朝夕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后山的秘境。
自从半月前白若前辈那一招如火的剑技,她便怕极了这位曾经的师叔。
“再者呀,咱们还有玄霄山剑仙呐,任何邪祟来犯,骨灰都扬咯!”
“可这与兰里夫人有何关系?”
杨禾未答,却运转灵气,双手叠握,双手再张开时,一个紫黑,手掌大小的物件在他手上显现。
朝夕摸不着头脑。
“这是何物?”
杨禾却看向顾清,“十三,你从山下来,想来应是见过,可认得此物?”
顾清仔细辨认,确认是何物后,她脸色微白。
以前阿娘在村里帮人接生,有一次家主人为表谢意,曾想将那东西赠给阿娘,虽说阿娘拒了,但,顾清知道那是什么。
“应是。。。晒干的紫河车。。。。?”
朝夕急的抓脑袋,师兄与师妹打啥哑语,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顾清拉了拉朝夕,悄悄耳语,“那就是。。。人的胎盘。”
朝夕脸色跟着一白,顿时觉得恶心。
杨禾神色认真,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