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蒙蒙亮。
鹿苓被周围的吵闹闲碎声吵醒。
【女王!别睡了啊,都火烧眉毛了!】狗蛋激动的大声咆哮。
鹿苓慵懒的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起。
——生了什么事?
【就是涨房租的事!您昨天不是因为他们的闲言乱语惹得小少爷不高兴吗,您就涨房租了。】
——哦。
鹿苓迷迷糊糊好像记得有这么回事。
【所以他们得到消息后凌晨四点就起来抗议了。】狗蛋抖了抖身子,那些人真恐怖。
鹿苓打开手机,才四点半。
闭上眼,继续睡。
管谁谁抗议,有她睡觉重要吗?
早知道有这么个时候,当初为什么贪婪的收女主给的钱传谣言。
说到底,还是她们活该!
鹿苓两耳不闻窗外事,直接屏蔽了周围的杂声,一觉睡到中午。
别墅外。
“哎呀,我喊了一上午,这口干舌燥的,你确定她在家吗?”
“怎么不在家,我看她就是心虚,被我们说中了脊梁骨!”
“没错,我们又没犯什么错事,警察都抓不了我们,她凭什么给我们涨房租!”
一帮子女人们搬着板凳拿着蒲扇,在外面喊道。
她们有信心,如果这个女人出现,她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比吵架,她们弄堂的女人就没输过。
偏偏她不出现,说的再多都没用。
烈日炎炎的太阳烤的土地干涸枯燥,她们坐在没有阴凉地的阳光下晒得汗流浃背。
一上午的激情被磨灭的消失殆尽,纷纷拉着脑袋。
就在隔壁的李丹秋打开门,探出个脑袋,打听着什么事。
这些天,被那一堆疯狂的婆娘搞得,连门都不敢出了,生怕被她们再说自己儿子巴结富人的大腿。
隐隐约约从她们骂声中拼凑出了情节,急忙关上门。
目光复杂地望着正写作业的儿子,有些纠结,“小轻,你知道对面那家大小姐给整个弄堂涨房租的事不?”
什么?
白轻望着母亲略带憔悴的脸。
李丹秋叹了口气,“唉,一个月三百块钱已经快负担不起了,要是再涨租,你爸爸和我也没有什么工作,该怎么办啊。”
白轻抿着嘴,不说话。
难道是昨天他惹大小姐不高兴了?
“妈妈,你确定是给咱们所有人都涨房租了吗?”
李丹秋摇了摇头。
她也只是听那些婆娘说的,没有接到村长的通知。
有些疑虑,“我也有点纳闷,小轻,我没有接到涨租的通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