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原因,这样继续下去会生什麽事?”
水利局长和几个技术人员商量了一会儿才给出了答案。
“如果水量继续流失的话,恐怕会影响咱们明年的春耕,当然如果能维持住现在的情况,那对春耕的影响并不大,就是人力上可能要多投入一点。”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一定要找出水面变化的……。”
黄县长的话还没说完,一名政府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各位领导,水面下降的原因找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报告县长,咱们水利局的人一直摸排到了西北边上,现隔壁h县那边的山头相当热闹,所以就好奇的过去看了一眼。”
工作人员的脸色变得有些红,显得十分的憋屈。
“谁知丶谁知,原来是h县的人把山体给炸穿了,好几千人轮流往里面填石头,让咱们这边河流的源头被迫分了流!”
“杨老不死的,我RI你LL!!!”
一个脾气暴的老副县已经气的骂了起来。
满脸铁青的黄县长当机立断把电话打到了市里告状。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就杨槐生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靠自己根本吵不过他。
可哪怕是市里接连打电话过来了解情况或者调解劝告,杨槐生依然装作不在或者胡扯给张宏城硬生生的多争取了一天半的时间。
要不市里大佬没好气的赶到了施工现场直接叫停,三个公社的群众恨不得继续挑灯夜战往山体里填石头----秋末时分,自家乾涸的小河里居然有了近两尺深的水。
累啥?一点都不累!
甚至还有些浑小伙特别嫌市里来的大佬太碍眼,那蠢蠢欲动的样子,似乎想把人老头给搬走,自己好继续填石头……。
也别怪这边的人会为了水浑,放解放前两个村子因为抢水而打死人的都不在少数。
h县县府小会议室里气氛很奇怪。
被紧急叫回来参会的高副书纪两眼看着天花板,一言不。
从火电厂建设工地赶回来的耿同鹏浑身脏兮兮的在打盹。
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市领导在看着杨槐生故作而言他的打哈哈。
而桌子另一边的是来自d县的几个领导,脸色铁青丶气压低。
“俺咋知道这水会流到他们那边去?”
杨槐生笑眯眯的。
“再说这麽多石头已经扔了进去,想要弄出来,那几乎是没法完成的。”
“要不黄县长你们说个章程,我们几个好研究研究?”
黄县长已经气得差点狂。
还研究个屁!
正如杨槐生说的那样,扔进山体水底的石头,谁还能捞出来?
这帮不要脸的已经造成了既成事实。
“初步统计,我们县明年开春为了保障春耕,起码要多付出百分之十五到二十的人力资本!”
“老杨书纪,你们h县这边得给个说法吧?!”
老杨刚想说话,却被市里来的领导无奈打断。
“你个老杨就别胡搅蛮缠了,总得了便宜还卖乖就不太好,张县长,还是你来说说吧。”
市里来的领导自然知道,最多半年,张宏城头上的代县长这个代字就会被拿掉,日後h县还是这个年轻人说了算。
年轻人能干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保持和周边兄弟县市的良好关系。
张宏城大概是h县这边几个县领导里,脸上歉意最浓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