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虚和无尺两人对视一眼,只见无尺颇为客气地朝里间说道:
“给小芹四爷请安,我们二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来探望您而已。”
净虚却显得有些着急:
“小芹四爷,您不知道,大家都等着您开赌呢,如今您病了,大家都着急啊。”
两人说完,只听贾芹再咳嗽几声,从里间起床,朝外头走来。
只见他身着单薄的长衣,披头散,面色黑,一脸的病态,走路都显得有些走不动了。
净虚和无尺两人见他如此,这才放心下来,他们还怕贾芹是装病呢。
贾芹慢悠悠来到他们面前,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又听他虚弱地说道:
“多谢二位大师好意,如今我病了,怕是不能再赌了,你们自己赌就是,不用挂念我的。”
若是平常听贾芹这么说,无尺和净虚两人定会立马告辞。
可眼下不同,二人赔给了贾芹不少银子,这就如割了他们的肉一般,岂能轻易离开。
只见净虚来到贾芹身边,搀扶着他说道:
“小芹四爷,这赌桌可是专门为您开设的,若您不来,这场子可就开不下去了。”
“虽说您如今染了风寒,可依旧不妨碍您押钱啊。”
无尺也跟着附和:
“是啊,小芹四爷,老衲听闻,前头三天您手气好得很,赢了不少银子,何不趁热打铁,赢更多?”
贾芹则看了看两人,虚弱地摆了摆手: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连拿银子的力气都没有,怎么押钱啊?”
无尺和净虚对视一眼,片刻后,只见净虚笑眯眯地说道:
“小芹四爷放心,我们可以替您拿银子下注。”
无尺也跟着说:
“您只管说押什么,我们替你看着,保管您和平常一样赢钱。”
为了让贾芹继续上赌桌,二人自然是极尽所言。
最终,贾芹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好吧,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我就舍命相陪,只是,我感觉有点晕,需要人搀扶着才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