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衙内着急得将椅子都带了起来,显得极为滑稽,贾芹只觉得忍俊不禁,强忍着笑意,低头说道:
“衙内莫急,人肯定是来了的,但我若是急着请她进来,她肯定心疑,万一觉不对,先走了,我可再难替衙内您请来的。”
一旁的净虚却满是狐疑:
“你真将傅小姐请来了?”
两天前她特意去了一趟傅家,告诉傅试,贾芹和傅秋芳有私情,让傅试小心贾芹拐跑了傅秋芳。
当时傅试就信了,怒气冲冲地往后院去,看样子是去质问傅秋芳了。
因而,在净虚看来,贾芹不可能轻松地将傅秋芳请出来。
贾芹自然明白她为何这么问,冷笑:
“净虚,你不会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愚蠢吧?”
净虚听得眼皮子直跳:
“你…你什么意思?”
贾芹鄙夷轻蔑地看了看她,也不再解释。
李衙内却急得不行:
“你快说,什么时候能请她进来。”
贾芹刚要回话,净虚便打断了:
“衙内,得小心这小子有诈,那傅小姐他估计还没请来呢,不过就这么一说而已!”
这话一出,李衙内也愣住了,过了半响,看着贾芹质问:
“果真没请来?”
贾芹见净虚这时候还在使绊子,当即带着几分怒气回道:
“衙内,您若信这老尼姑的话,那我立马就让那傅小姐离开!”
“我人都在这里,若真不见傅小姐来,衙内可直接拿我是问,这还能有假?”
李衙内一听他这么说,怒瞪净虚:
“你莫要再胡说八道了,给本衙内滚!”
净虚吓得浑身一颤,急忙求饶一句,便退下了,临走前,怨毒地看了看贾芹。
又很是不明白,贾芹为何能够请来傅秋芳?傅试为何不阻拦?为何没有打他?
带着疑惑和愤慨,净虚灰溜溜地逃离。
待净虚离开,李衙内又接着问了同样的话:
“贾芹,你快说何时才能请她进来?”
贾芹则显得高深莫测:
“衙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请她来,是告诉她,今日铁槛寺有庙会,又因此前我搭救了她,她才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