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
贾芹打量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
“原来你就是金钏,我有句话要送给你,祸从口出,言多必失,我劝你此后还是谨言慎行得好。”
金钏一听,更为愤怒了:
“你胡说什么?什么祸从口出?我看你才是祸害!”
贾芹也懒得跟她理论,自己不过是因为想到即将生的事件,好意提醒她而已,既然她不当回事,那也就别怪自己了。
这金钏见他不说,反而脾气上来了,瞪着贾芹质疑:
“你说清楚,我有什么祸?”
一旁的彩霞急忙劝说:
“好了,金钏,他怎么说也是本家的小主子。”
金钏却道:
“本家小主子又怎么了?本家小主子就能随意咒人得祸了?今日这事,若说不清楚,我就去求太太做主!”
贾芹见她似乎没完没了,眉头紧皱,心道难怪会有后来的祸事,就这脾性,不惹来祸事才怪了。
他心里倒是大度,并不与金钏计较,最主要,贾芹知道,金钏是个将死之人,何必跟其一般见识。
可贾芹不计较,金钏倒似乎不依不饶了。
“怎么了?吵什么啊?”
突然,只见平儿领着一群丫鬟婆子过来。
因贾芹背对着她,又见金钏在嚷嚷着什么,故而平儿一时间倒没有注意到贾芹。
直到贾芹转身,平儿目光瞬间就移到了他身上,内心微跳,眼中皆是惊喜,笑道:
“芹四爷,你怎么来了?”
贾芹客气行礼:
“平儿姐姐,我有事来求见太太。”
平儿见他给自己行礼,急忙回礼,又看着贾芹问道:
“这是怎么了?”
贾芹微微挑眉,并不想解释,毕竟和一个丫鬟拌嘴,说出来,有失身份。
平儿心思灵敏,见他不说,却也猜出了几分来,看着金钏道:
“金钏,这位可是三房里的芹四爷,如今铁槛寺的管事,他既然来找太太,必然是有要事相告,你不替芹四爷通传也就罢了,还在这嚷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