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巡检,官是不大,但却是负责海面巡察的头子,手里还有兵。
王鲸咋舌,悻悻起身,招呼番娃和猴潘走人。
商不如官,商不如官,忍了。
“启谟,死鲸鱼怎么走了?”
李果不解,问启谟。
“你知道都巡检是干么的吗?”
启谟微笑,心里对这位陌生女子萌生几分赏识。
李果摇头,他一个平头百姓,哪里知道这些官职。
“负责沿海巡视,王家是海商,都巡检要是有意刁难,说他家海船藏海寇,贩私盐,诸如此类,那可是相当麻烦。”
启谟不大相信这位女子就是都巡检之女,可能是用此吓唬王鲸。
舞姬过来答谢,孙齐民说不必,李果只是傻笑。
此时四周围观的人,陆续散去,他们就是来看打架斗殴,既然城东霸王走了,他们自然也就四散,该干么干么去。
“谢谢姐姐,出手相助。”
舞姬对这位侠义的女子,在茶楼出手相助,十分感激。
“不必客气。”
女子辞行,和“书童”
,其实是女婢,结伴离去,很快消失于人群。
打过一架,孙齐民对瓦肆的兴趣大减,心里担虑着明日被王鲸一纸状告到县学里,再兼之身上有伤,出了瓦肆,小孙和赵启谟、李果辞别。
目送小孙和阿荷离去,赵启谟、李果,罄哥三人,便也离开了城东,返回衙外街。
也就在衙外街,李果认出前面执灯行走的两人,正是之前扮装女子和她的女婢。
“启谟,是她们。”
李果扯启谟袖子,惊诧想着,她们居然也住在这里。
“且留步。”
赵启谟追上。
女子驻足,也认出是在瓦肆相遇的那伙人,说着:“赵公子有何事?”
她竟然认识赵启谟。
“你何以知晓我?”
女子笑着,用手指着李果,说:“我还知晓他唤果贼儿。”
此时,赵启谟已隐隐猜测到,这位女子恐怕也是位邻居,只是处于深闺之中,他们不曾逢面。
“我是林家女,名唤瑾娘,家与静公宅相邻,往日曾在窗内见过你们。”
瑾娘解除赵启谟的疑惑后,不再多话,和女婢离去。
留下赵启谟和李果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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