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牌,于是瞪向那块木牌,打算用我灼热的视线盯穿木牌。
不过大部分观众都只是纯粹来看比试的路人,他们对这场突然结束的比试还一头雾水,发出疑问。
“不是,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去到对手身后的吗?”
“他是修习了隐身术吗?不可能啊,对面不是有看破一切幻术的千里眼吗?”
“对面太菜了吧?!”
有位看破了真相的高境界修士出来为对手澄清,解说:“不是对面太菜了,是那个无情道修士的气息,隐匿到与自然融为一体。
“你会戒备接近你的人,却不会戒备自然存在的东西,比如风,比如空气。”
我抬起头,看向那个解说的红衣修士。
有眼光。
红衣修士与我对视,他微微一笑,缓慢展开手中的折扇……
我眯起眼睛,念出折扇上的字:
“操、所、有、人?”
身后,靠近我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步伐。
尹问崖用大掌捂住了我的眼睛,熟悉的药草味围绕着我的周身。
“有脏东西,别看。”
尹问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
姜久思和百里泽也一左一右地护在我身旁。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他们摆出这样严防死守的架势,有些好奇。
尹问崖捏住我的肩膀,将我转了半圈,背对着刚才那个红衣修士,表情有些难看。
我见他这个表情,获胜的喜悦也被冲淡了不少,下意识紧张起来,开始反思我刚才有没有犯什么低级错误。
啊,难道是我念错了那个?
都怪他折扇展开的方式不对!
我连忙找补,说:“他折扇写的是‘人有所操’吧?”
尹问崖低头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说:“不,就是……”
他哽了一下,没有说出那四个字,而是别扭地说:“你刚才念的是对的。”
咦?我想继续问,却被尹问崖按着肩膀,带出了比武场。
他甚至连平日和对手寒暄都没有了,而是让百里泽和姜久思代劳,仿佛后面有狗在追他。
我察觉到那个人对尹问崖的特殊。
为什么他的出现会让尹问崖如此异常?肯定有问题!
难道他也是尹问崖的仰慕者?
我把他归为那些在观众席给尹问崖举牌子,加油打气的仰慕者。
如果是对待这种普通的仰慕者,尹问崖的态度也很寻常,就跟对待萍水相逢的朋友一样,但是那日他一见那个红衣修士,就带着我逃一样地离开了比武场,这个态度就相当耐人寻味了。
我的心情有些烦闷。
讨厌有人在尹问崖的心里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