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不过走之前给你看个好东西,把我肚子掀开!”
,苟且也有些期待,受了这么多罪,看看这个纹身怎么样啊,可别奇丑无比。
牛登科手快,一把将苟且的肚子掀开了,只见上面除了有些黑灰,什么也没有。
“狗儿哥,除了体毛,啥也没有!”
,牛登科看完说道。
“没有别的了?”
,苟且不相信的问道。
“还有些脏!”
,骆英杰补充了一句。
“扶我看一下!”
,苟且觉得这俩人是嫉妒他,所以跟他开玩笑。
可当他被扶起来一看,也是傻了眼了,这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是幻觉?
“狗儿哥,你就让我们看体毛?这也不是好东西啊,我也有!”
,牛登科掀起了衣服示意让苟且看。
苟且哪还有这个心思了,只想着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让牛登科给杨叔打去了电话,没人接!
“老五,你赶紧出去,看看能不能追上他们,给我问问咋回事,问好了给我打个电话!”
,苟且嘱咐骆英杰一句。
骆英杰扭头就出去了。
“狗儿哥,待会儿我也得走了,谢文瑞的案子在调查中了,牵扯面很广,人手不够,刚才冯队给我打电话了!”
“能说说吗?”
,苟且也是怕牛登科犯错误。
“给你说个大瓜吧,谢文瑞的儿子是故意打死那个孩子的!”
“卧槽,咋回事?”
,苟且顿时就来了兴致,若不是双手不能动,他肯定得抓把瓜子磕起来。
牛登科清了清嗓子,给苟且讲了起来。
事情的全部过程都是谢文瑞的弟弟谢文祥讲述的。
谢文祥是个老实人,就在天宝镇中学当老师,原本以为有他的存在,他儿子谢赵就飞扬跋扈。
再加上谢文瑞对他有百般溺爱,谢赵就更加的无法无天了。
可谢赵这个孩子虽说无法无天,可他不敢杀人的,大概从一个月前,谢赵周末去了大伯谢文瑞家住了两天。
回来之后,这孩子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不那么飞扬跋扈了,反而开始正儿八经的学习了,因为这件事谢文祥激动的两天没睡着觉。
时间一晃,一星期就过去了,原本谢文祥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三分钟的热度,可没曾想这一个星期,谢赵不仅学习认真,还帮着班主任干活,任劳任怨的,弄得好几个家里有劣子的老师都请谢文祥吃饭,希望他传授一下育儿之道。
谢文祥自然是没什么好传授的,因而也都婉拒了几位同事,弄得他的名声都有些不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赵彻底变成了好学生,不仅帮助老师,还帮助同学,甚至同学过生日,他都请人家吃饭,小到一个冰淇淋,大到食堂吃鸡腿,谢赵的人缘迅好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谢文祥教育了谢赵好几次,谢赵也不顶嘴,只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的缓和同学关系的办法。
谢文祥倒是不在乎这些钱,这都是谢文瑞给的,他只是怕谢赵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
好在之后的日子里,谢赵并没有做什么离谱的事情,谢文祥也就放心了。
可好景不长,不到一个星期,苟且经历的那件事就生了。
当时谢文祥原本想要出去阻止,结果被校长拦住了,不用问谢文祥也知道校长肯定是被自己的大哥收买了。
事情爆后,相关人员都被控制了起来,谢文祥自然也不例外,可他交待清楚了事情,当天就给放了出来。
谢文祥是个聪明人,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进了儿子的卧室。
结果现:儿子的书桌上放着一张照片,正是死者的,照片的背后还写着几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大字:“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