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彰泰之所以,这样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是因为他有一个亲戚在蜀州城为官。
以前的县令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可是自从李言上任以来,完全不鸟他,几次去县城送礼求见,都被打回来。
赌坊大厅,大家都还在赌,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
不一会,有几个打手,跑来大厅,走近柳全身边,为一人低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泰爷要见你。”
柳全一听,两腿不自觉的打颤,回头盯着一脸淡定自若的李言。
打手见柳全没动,再次开口警告:“别禁酒不吃,吃罚酒。在这新溪镇,没人可以救你。”
这时,李言折扇一合,道:“怎么个?敬酒不吃,吃罚酒。某倒要看看,怎么吃罚酒。”
打手这才注意到,柳全身后站着三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
为的打手,喝道:“你们是何人?敢在这【天和赌坊】撒野,你们也不去查查,这是谁开的。”
李言向京城的方向,拱了一下手,义正言辞道:“某不管是谁开的,这里是陛下的国土,自有官员治理,【天和赌坊】算个什么东西?”
打手听见陛下二字,还是不由得,颤了一下。
我的乖乖,这几人到底是谁?和柳全是什么关系?怎么连陛下老人家,都提出来了。
打手们,一时被震住,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回去汇报。
李言这是扯虎皮,做大旗,吓唬一下他们。
这些打手都没有读过书,哪里知道李言是在吓唬他们。
“泰爷,柳全身边有几个厉害的角色,像是读书人,把陛下他老人家,都扯出来了。”
“把原话,说给我听。”
彰泰读过一些书,还是能听懂的。
彰泰听完,起身怒道:“真是一群笨蛋,吓唬一下,就成这样了,我倒要出去看看,他有多厉害。”
彰泰走出后台,往大厅赶去。
柳婉她们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赌坊撒野,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是告到官府,我也是占理的。”
李言看见走来的,锦衣华服男子,浅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话是没错,可是某觉着,这欠债有些蹊跷,这又怎么说。”
“有什么蹊跷?”
彰泰仿佛被看穿一般,有些色厉内荏道。
“哼,有什么蹊跷?你自己心知肚明,你那点小伎俩,某要是说了,你这赌坊还能开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