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蜀州一趟巡视一番,之后就回京了。”
“李言兄,我虽弹劾刑部侍郎,但不知结果如何?你还是要小心应对。”
许文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李言拱手一礼,“多谢许文兄,我会妥善处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许文起身拱手一礼,告辞道:“李言兄,今日叨扰了还请勿怪,文先告辞。”
“许文兄客气了,我们不需多言,今日就住县衙吧。”
“多谢李言兄,但是住县衙恐怕不行,要是被田家得知,上书弹劾恐说我徇私,我住驿站就可。”
李言想了一会,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就没有强留。
许文走后,李言走近柳婉身边说道:“生这等大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人家当朝三品呢!况且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
柳婉不带一点害怕的,满不在乎的说道。
“戏也陪你演完了,还有事情吗?没事我就回院了。”
柳婉擦了擦嘴起身往自己院中走去。
……
留下一脸窘迫的李言,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说不出口。
易水县,田府。
“哎哟……疼,疼,你轻点。”
田峰躺在床榻之上大呼小叫。
卧房内,有三个易水县颇为出名的大夫正在一起商讨田峰伤情。
“我儿伤情如何?”
一位中年妇人用手帕抹着眼泪嘤嘤啜泣道。
这位夫人年龄四十岁左右,田峰算是她老来得子,所以非常溺爱,才会变得这么纨绔。
哎——
一个大夫摇头轻叹,道:“夫人,令郎的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里面骨头已经碎裂,只能这样一直吊着,靠药物来缓解疼痛。”
“活该。”
突然一声大喝声传入卧房之中。
只见来人身形肥硕,额下胡须浓密,有一双小眼,穿着一身锦衣华服,走入卧房。
“我们的儿子都这样了,不为他讨回公道,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他的手一辈子都是这样了。”
妇人立即停止了哭泣,上前一通指责。
“哼,还好意思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平日里叫你不要溺爱他,你还不听,现在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