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公司楼下的花园,到了真正道别的时候,江玉舒才知道,原来什么话都不想说,自己就想静静地看着他,如果时间可以静止,那么,就让它停在这一刻,不要再向前走一秒。
“你的时间快到了!需要的话,我让何臣送你去机场。”
齐丰羽看看手腕上尊贵的瑞士名表,光亮的金属表面,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不用了,我让哲明过来接我,他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江玉舒深吸一口气,将再次涌出来的泪水强忍回去。
“我等江哲明过来,再回公司。”
齐丰羽说话地语气总是让人又爱又恨,刚才还说江玉舒终于要走了,现在又是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吗?
说话间,江哲明的车已经出现在齐丰羽跟江玉舒的视野里,“哲明来了,我走了。丰羽,再见!”
江玉舒抱了齐丰羽一下,就一下,放开,然后头了不回的上车,关上车门。
江哲明看见齐丰羽,摇下车窗,“丰羽哥,再见!”
他很感谢这些年,齐丰羽对姐姐的照顾。
“相信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好好照顾你姐,一路顺风!”
齐丰羽不能把话说的太死,生意上,说不定哪天又会有来往,只能祝他们一路顺风了。
江玉舒走了,齐丰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唐姿柔和江玉舒就像两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破坏他跟林默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前两次就是教训。
现在终于可以不用但心了,齐丰羽和林默的关系,再也不会再受到威胁。
“爷爷,我不想一直在家呆着,我要出去,您这是软禁我!”
齐丰沁自从出了跟顾意的事之后,就一直被齐老爷子关在家里,半步房门都出不得,想要什么都让别人去买,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理由,都出不了这房门。
她的房门被好几个彪形大汉轮流把守,除非跳楼,不然,是没有办法出去的,最可误的是,她家住十八楼,显然,这条路是行不通。
“丰沁,你应该在家里好好的反思反思,要不是你行事鲁莽,也不会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顾家对你不负责,那就由爷爷来管教你!”
齐老爷子说完就挂了电话,每次提起这件事,都会让齐老爷子痛心疾。
齐丰沁这些天闹绝食,整日折腾,为了出去,整个人都暴瘦,她每天都不怎么吃饭,想用此来威胁爷爷,谁知,监视她的人,每天都会向爷爷汇报她的情况,还是不见回应。
今日终于忍不了了,才偷了保镖的电话,打给爷爷。
齐丰沁刚被软禁的时候整日给爷爷还有齐丰羽打电话,要求放自己出去,齐丰羽嫌她烦,就吩咐保镖没收了她的手机,还切断了家里所有的电话线。
空荡荡的房子里,齐丰沁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越哭越委屈,看来只好用最后一招,她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泪水,冲的窗边走去。
齐丰沁看看手上名贵的手表,又快到饭点了,每天这个时候保镖都会送饭给她。
齐丰沁将窗户打开,慢慢地坐在窗户上,这时,保镖打开门,端着饭菜进来,虽是软禁,但她毕竟还是齐家大小姐,保镖还是恭恭敬敬的。
“小姐,该吃饭了,早上的饭您怎么又没有吃,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操心的保镖只顾着手里的饭,却没注意到齐丰沁骑坐在窗户上。
齐丰沁谨慎的把着木式窗户的脊柱,生怕把自己给掉下去,她还要跟哥哥争家产,就这么掉下去可不行。
“你端走吧,我不吃。我说过,爷爷一天不把我放出去,我就一天不吃饭。”
齐丰沁冰冷的声音如同她的心一般,没有温度,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