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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勉也幫他想過幾個，但總體下來兩人不是嫌棄這個，就是嫌棄那個，總之就沒找到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單詞。

「我也覺得。而且這個好念。」勵晨學比賽里解說的語氣，「『je11y五殺了』、『je11y搶到龍了！』讀著就很順。」

「再再而且，這詞兒簡單，簽名的時候不累人！」

這是他第一個這麼滿意的單詞，秦勉沒覺得有多麼好，但勝在勵晨喜歡。所以兩人一合計，就拍板了這個名字。

定下來之後，勵晨又說：「這個還能當情侶，到時候你就是fish。反正咱倆一個打職業一個當明星，起太招搖的名字也不好，這是只有我們能懂的情侶名，很合適。」

「是麼？」秦勉覺得自己上當了，他抬手捏住勵晨命運的後脖頸：

「我覺得je11y比較適合我，要不你當fish吧？」

「不。」勵晨說，「fish聽著沒有je11y特別，咱倆顯然是我更需要一個厲害的名字。」

勵晨嘗試把他手拿下來，但秦勉不鬆手，倆人就較勁。

出了水母館人逐漸多了起來，勵晨沒好意思跟他鬧出太大動靜，就換了個戰術。

他指著牆上五彩斑斕的魚群：「你看它們長得多好看，只有你配得上這麼好看的詞。」

秦勉順著他指的方向掃了眼，沒說話。

看來吹得他不喜歡。

要再刺激他一下才行。

勵晨在他面前沒有太多顧慮，什麼都敢說：「這裡這麼多魚，我卻只要面前這一條魚。」

秦勉看了看他。

見秦勉有了反應，勵晨繼續：「一個je11y只對應一個fish，你不要這名字的話我給別人了。」

秦勉聞言腳步頓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勵晨會說這樣的話。

勵晨就知道激將法好用，他笑笑：「所以哥哥要不要？」

「要。」秦勉使勁又捏了他脖子一下，「不要的話男朋友找別人去了，我敢不要嗎。」

……

……

勵晨在包廂里等著上菜，一邊思考給小狗取什麼名字一邊回憶。

本來是想叫present的，因為今晚是一個驚喜，這條小狗是秦勉送來的禮物。

然而江來說他們家青訓隊伍有一個叫這名字的小輔助。

勵晨在群里狂發「可惜」，無奈只能再重取。

直到吃完飯，勵晨也沒能再想到一個好名字。

回基地路上沈墨知道了這事，很快就給了個詞：

「走位。」

「你今天最後那波急著殺人，是不是沒走位。」

「我走了。」勵晨解釋，但有點心虛，見沈墨瞪過來，又小聲補了一句，「走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