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看白元霜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犯恶心,面上却是不显,只眼巴巴的望向自己舅父,一副小可怜模样。
白竟遥听后,冷哼一声。
这白元霜怎么回事,拿公主压谁呢?
"
女未婚,男未嫁,婚姻之事也讲究个缘分,不管多少女子对沈家公子有意,我们白家只要做好自己本分之事,何来得罪之说"
?
"
再说了,我们沫沫差哪了?当年想嫁给你舅母的,还不缺皇子侯爷呢,但我与你舅母两情相悦,才有如今的伉俪情深,好日子是靠自己争取来的,霜儿在说此等话,莫怪我不客气。"
白元霜见白竟遥不留一丝颜面给她,听的脸色一白,低头也不再接话。
陈氏只得为女儿打圆场,凄凄艾艾的说:"
霜儿也是一片好意,都是为了护国伯府着想,兄长切莫误会了她才是。"
"
谁误会她了?我家沫沫有眼光,有上进心怎么了?"
白竟遥也懒得跟陈氏废话,话锋一转,对白佩兰道:"
对了,沫沫父亲当年的嫁妆,是妹妹你在打理吗?你将清单取来,趁我今日在,我帮沫沫规整出来,当时大妹夫可是十里红妆,沫沫一个人肯定整理不过来,到时去沈府求娶之时,可能还用得到里面的东西。"
白佩兰忙望向陈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竟遥一看便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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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陈氏在打理着啊,无碍,先吃饭吧,饭后你去整理整理,将东西搬去沫沫院里,我来核对"
。
。。。
陈氏有些忐忑,"
沫沫年幼,兄长的嫁妆。。。妻主便交给我在打理,账目都有我院子里的爹爹和府里管事一同监督,长兄尽管放心,只是近些年沫沫开销也大,这对账没那么快,今日取来,恐怕。。。"
陈氏唇色一白,没想到白竟遥竟当着众人面说出嫁妆的问题,也只得先应下,但是想他吐出那么多好东西,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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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
白竟遥唤了候在身后的老奴。
"
奴在。"
"
既然妹夫如此说了,你便和青柳留在护国伯府,帮衬着把嫁妆一一核算清楚,求亲之事迫在眉睫,必须尽快把东西交付清,要不然唯你是问"
。
福伯会意,忙应下。
白沫心里乐坏了,她对钱财没什么概念,但是看着陈氏吃瘪,她就很爽快。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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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就谢谢舅父,这些年也辛苦父亲了。"
白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陈氏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