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冷便是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宁以驰知道了这是安歌攒钱买的越狱兔,安歌也知道了这是宁以驰母亲生前设计的最后一款产品却被宁学霆当成了赚钱的工具。
那一天,安歌也是像今天这样,坐在堆满越狱兔的房间里,眨巴着眼睛,对上宁以驰泛红的面庞,说出来的话也一如今天这般紧绷。
“你,你房间怎么那么多越狱兔?”
那天的宁以驰也心虚地撇开了眼神,一骨碌坐了起来和安歌拉开了距离。
“你,你管我。”
十几年过去了,宁以驰还是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此刻的宁以驰脸上有一个红红的掌印。
那瞬间,安歌立刻便不想去纠结这些越狱兔的来源了。
因为当年的那一房间越狱兔已经被安歌收藏在自己的衣帽间从未离开过。
安歌伸手抚上宁以驰的脸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叔叔打你了?”
宁以驰有些尴尬地躲开安歌的手。
“一看不就知道了。”
“股东大会的事情吗?”
宁以驰轻笑一声。
“你到底在外面听了多少。”
安歌挑了挑眉。
“一点点啦,那一巴掌还是听清楚了的。”
“……”
“不过股东大会的事情倒是文叔叔告诉我的。”
“文耀华?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安歌一巴掌拍在宁以驰的手背上。
“什么文耀华,没点礼貌吗?你今天在乐园里面说走就走,文铄冬又吐成那个样子,我不要送她回家的吗?”
宁以驰眼神一沉。
“是黎锦晖送你的?”
“不然呢,我又没开车。”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