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理智让他害怕失控带来的后果。
他怕戴司雲清醒后,责备易感期的到来是因他的问题,那个奇怪的信息素疾病所致,所有的意外将由他作为引导者。
可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要继续沉溺下去。
比起使用抑制剂,针头扎入血管的疼痛感,每回都疼得飙泪,全靠咬牙强忍,他只觉得闻着戴司雲的信息素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符忱如枕着云朵,身体漂浮上空,笼罩着身体的也是柔软云霭,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他不自觉说出煽动的话,贴着戴司雲的耳朵,呼出热气:“腺体有点痒。”
这几乎是明晃晃的勾引,a1pha少年忘了羞耻怎么写,在红酒味信息素的影响下,本能地渴求更多。
戴司雲竭力克制着,修长的食指,碰到红肿的腺体,分明很轻,却明显感觉到符忱的身体抖了抖。
“很疼?”
他问。
符忱的睡衣早就凌乱不堪,说话颠三倒四,以为戴司雲是问注射抑制剂会不会疼,承认道,“特别疼。”
谁知戴司雲问道:“怕疼吗?”
“不……”
符忱点头又摇头,胡乱地摸他身体薄薄的肌肉,道,“不知道。”
一声极为明显的喘气声。
戴司雲眸光暗沉,露出尖尖的标记牙,在白皙的颈侧抵了抵,呼吸滚烫而凌乱:“那要是咬疼了怎么办。”
符忱猛地倒吸口气。
戴司雲牙尖往后流连,几乎附在腺体上,动作有多危险,说话就有多么绅士:“不想咬疼你。”
“……”
符忱彻底沦陷,仅有的理智荡然无存,改口道,“不怕疼。”
戴司雲往下压了压,引得他一阵瑟缩,又哄道:“那我轻点。”
“嗯。”
符忱甚至抓着他的手臂,主动偏过脸,嗓音暗哑地追问,“那以后呢。”
戴司雲等着他说以后是什么意思。
尖锐的标记牙往里压,带着一丝刺痛,符忱夸张地仰起颈,喘着气问:“以后还会帮我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