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意的还有符忱,从醒来就感受到那股异样,一丝丝肿胀,但完全不疼不痛,甚至给他一种幻觉。
信息素似流淌的药,微凉而温和,抚平撕裂般的疼痛,在体内帮他愈合伤口。
他意识到自己恐怕要依赖上戴司雲的信息素了。
可——
他怎么可能把这种话亲口说出来。
戴司雲敛回目光,落在省电模式的手机屏幕,神色顿了顿:“确定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嗯。”
符忱知道他也在关心自己。
戴司雲熄灭手机:“下午还去学校吗。”
符忱说比赛会有短假,通常可以修整两天,功课作业补上就行:“你呢。”
戴司雲淡淡道:“刑勋帮忙请假了。”
符忱没什么要说的:“……”
“哦。”
空气短暂地陷入安静,符忱平时不会吃这么慢,事实上,他是期待戴司雲再多说几句话的,不管说些什么,都比这样反应平淡好得多。
明明标记了他不是吗?
符忱吃得大口,微微鼓着腮帮子,像生闷气的小狗,要不是他有素质,早就该变身拆家比格犬,准备疯外耗他人了。
算了。
这里好像是他家,想法不必太过危险,到时候拆了没地方去。
他自个儿脑子里演戏大乱斗时,手机被拿走,反应慢半拍,不解地问:“怎么了?”
“转早餐钱。”
戴司雲轻描淡写道,“怕你不领。”
符忱一脸问号:“?”
不至于连个小笼包的钱也要转给他吧?
“好了。”
戴司雲操作完成,不给人眨眼的机会,递回手机,起身道,“我有事要先回家一趟。”
符忱抬起脸,看他无死角的俊脸,点点头:“那你开车小心。”
“知道。”
戴司雲竟顺手rua一把他的红棕头:“手感挺好。”
符忱:“……”
不等他反应过来,戴司雲迈几步,穿鞋、开门,叮嘱道:“有事就给我消息,以后都会回复你。”
符忱感觉有点怪,像被人家哄,心里还挺享受,非得装酷:“看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