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琢明白了,他点点头,“是有的。”
戚寒洲摘下自己的眼镜,露出琥珀一样的眼睛,轻声问他,“我可以透支吗?”
那张脸落下来的时候,奚琢没有躲开的力气了。
温凉的唇贴上来时,他想,果然不能一直盯着戚寒洲的眼睛。
演戏的时候是,现实里也是。
“咔”
李昀山皱着眉头喊了停,喊了奚琢一声。
奚琢赶紧跑过去,小声叫他,“导演。”
李昀山把烟灭了,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今天不在状态?”
“……”
奚琢抿直了唇,最终还是点点头,“有点儿。”
他有些焦急地看向李昀山,“刚才表现得很差吗?”
“哦,这倒不至于,”
李昀山揉揉脑袋,“就是你平时挥的都很好,所以有什么变化我一眼能看出来,今天怎么又开始避着那小子了?”
“那小子”
说的自然是戚寒洲。
不等奚琢说话,李昀山又道:“这问题不是很久之前就解决了吗?”
奚琢犹豫了一下,“是解决了。”
“咋了,现在又不能盯着他地眼睛了?”
“不是,”
奚琢摇头,神色凝重起来,“这次应该不是眼睛。”
李昀山:“……”
咋的,这还能转移咋的。
他叹一口气,“戚寒洲是有什么魔力吗?”
“这次是哪儿?”
奚琢认真想了一下,“好像是嘴巴。”
?
李昀山声音都提高了,“你说哪儿??”
“嘴巴,”
奚琢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接着又道:“但是好像眼睛也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