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费这个功夫?”
陈余看了他一会儿,哀怨道:“也是,资本家是不缺钱的。”
戚寒洲被他气笑了,“我是资本家?”
“算了,”
他揉了一把兔子脑袋,“重点是房子。”
陈余对这点很是认同,刚点了头,就见戚寒洲盯着他看,他心头一跳,警惕道:“怎么了?”
戚寒洲垂下眼来,认真思考的模样,“改天我亲自去看吧。”
“……所以还是要买?”
戚寒洲看他一眼,意味深长:“两个人的话,要买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
等下,这是什么新婚前夕的既视感。。
陈余叹气又叹气,最后放弃抵抗,反正看房子这事现在是老板自己要干了,今晚这一趟也算没白跑。
而且人家两口子的事,他就当作不知道算了。
晚上下了雨,空气湿冷,天空被冲洗的格外澄净。
奚琢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出神。
兔子玩偶从沙上转移到了床上,这时候正安分的躺在枕头上。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下来,门一打开,水汽淋漓。
戚寒洲头擦得半干,自觉地拿着吹风机过来,戳戳奚琢的肩膀。
奚琢回过头,就看见他一脸的期待,头被水浸的很黑,更显出皮肤的白来。
“你怎么这么喜欢让人吹头,”
他把吹风机接过来,插了电,熟练地拨弄手下冰凉湿漉的头。
“不对,”
戚寒洲微眯着眼,很舒服的样子,“我只喜欢让你吹头。”
奚琢手一顿,探下去捏了捏他的耳朵,笑着道:“很舒服吗?”
吹风机嗡嗡作响,戚寒洲抓了他的一只手贴在唇边亲了一下,“是满足。”
奚琢想揉他的头一把,忍住了,等到干的差不多,才抓了抓,而后起身,“我去放吹风机。”
“不用,我去放,你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