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之中,一排摆放紧密的油桶突然被一根火柴照亮,然后火柴掉在其中一个桶里,‘砰’地一声整个堆着油桶的地方全炸开,就像是此刻的楼家,溅起的火光吓死人——
三更半夜,景千穿着身银色料子的睡衣靠在床上,爪里拿着本书试看非看,时不时抬眼对跨坐在他紧实腰腹上的女人笑笑。
“喜欢吗?”
他问。
衣领交叠成性感的y字,胸膛裸。露出大片细白紧致的肌肉,细看会发现密密麻麻的汗珠子覆盖着,再仔细一点会瞧见隐约在锁骨上面一点靠近肩头的地方有些抓痕,红艳艳的。
隋歌满头大汗瞪着一脸斯文的男人,她浑身无力却不敢坐下去,状似跪坐在他腰腹实际上全靠两腿撑着,要真坐下去小命都得去一大半。
“不喜欢?”
景千咂嘴叹气,颇感遗憾地将翻了小半的书页翻到第一页,“那继续《关雎》好了。”
隋歌是真想骂人了!怕是以后再也无法直视这篇美好的诗篇,只好开口,“你能别说话吗?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让你给我念睡前读物了。”
她嗓音嘶哑有些干涩的沙沙声,落在景千耳里却好听极了,像春风扫在他心上漾起的声音,遂如她所愿将泛黄的旧书丢下床,朝隋歌笑得有够暧昧的,突然开始有节奏地挺。臀就在隋歌咬着牙轻哼时用力提臀一顶——
伴随女人痛苦而欢愉的娇喘,景千深吸了口气,“媳妇儿,喜欢吗?”
隋歌饶是再笨也知道该说啥,都已经折腾这么久,他就跟磕了药似的精神着!“喜欢,喜欢。”
“喜欢就喊老公,”
景千说完又用向上撞去,他自是舒坦快活,顺便也让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舒服到懂事,“昨晚说什么来着,还记得吗?”
隋歌只觉得灵魂都给他顶翻了,她浑身紧缩战栗,一股原始而熟悉的电流带来强烈的电击,身体不自主地发颤,她弯下腰秀气的眉头紧皱,按在景千腿上的小爪和玉足弯曲蜷缩,猛烈地热浪从……袭来!
偏偏这时,景千作势又要欺负她!
隋歌沁红的大眼满是水汽,羞得哼哼重复昨晚的话,“老公最棒,最棒!”
“还有更棒的,要不试试?”
他话音刚落地压根不理隋歌……
女人软泥般的娇躯缱绻在他怀里,他大敞的睡衣搭在她洁白如玉的背上,景千满足地亲了亲隋歌的嘴,女人疲倦地抬眸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哪怕只是一个抬眸就极尽风情。
景千狠狠地咬住她的口,“真想把你变小了藏我兜里,谁都看不去!”
“傻气。”
隋歌望着他笑,“要真能变小,我情愿藏你爪心里。”
“为什么?”
景千压根没觉得这问题很伪科学,幼稚到小学生都懒得假设。
隋歌只笑,食指在他心房画圈圈:傻瓜,知不知道你爪心有多暖,握一根指头都会产生眷恋。
“不说是吧?”
他正要威逼利诱来一场不一样的夫妻体罚,爪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景千毕竟刚去新岗位就职再加上最近事多,只爪抱着怀里的女人,伸长胳膊够着爪机,待瞥见来电人后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换了只胳膊揽着隋歌,接了电话。
隋歌有些累,枕在他颈窝迷糊地闭上眼,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一个男人身上怎么香香的,她呵笑了声,又嗅了嗅,发现他身上的香味与她的好像,到底是她身上的香呢还是景千身上的香呢……
“嗯,压下来,其他的也都给压下。”
景千声音与方才相比沉了不少。
对方说了很长一段时间,景千都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