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在昨晚就去了一趟东厂,原先就是把人逮捕回来审问。
一晚上下来,却没能拿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看来,这个人骨子很硬。”
李福点头,“东厂能用的刑罚都用上了,可这人就是不说一句。”
柏药药在给魏宋玉绑腰带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呗。”
“软的?”
“方钦有一个姐姐和侄子,可以拿这个来逼迫他说出来,但是不能伤及无辜。”
东厂的手段就是靠着折磨逼问出答案。
眼下柏药药的办法虽然有点小人,但是却很有用。
魏宋玉浅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头,“好想法。”
李福颔,“陛下先用膳再说吧,之后还有奏折要处理呢。”
昨晚魏宋玉并没有处理完奏折,所以现在还堆在案桌上。
见状柏药药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又得到他的一个脑瓜崩。
“还不去吃饭,难道还不饿?”
柏药药顿时就知道,魏宋玉这是同意自己一起吃饭了。
干饭喽。
早膳用过后,魏宋玉就去了御书房,柏药药也帮着把寝宫里的奏折搬过去。
其实魏宋玉处理的奏折度很快,因为一大半他看了一眼就丢到了旁边。
无用和有用的奏折掺和在一起。
魏宋玉总是能看到那些毫无用处的折子,都恨不得把那些人都给叫过来跪着。
不痛不痒的琐碎小事,难道处处都要来找他吗?!
柏药药则陪在一旁,因为方钦的事情已经结束,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不过在他无聊期间,魏宋玉倒是允许他看话本来打时间。
所以柏药药就坐在旁边拿着一本新的话本琢磨。
虽说这里的字和现代有所出入,但是也不是不能看。
就是需要琢磨好久好久,遇到不懂得字,等到魏宋玉闲下来了再问。
然而柏药药还没自己琢磨透,外头的宫人就立刻禀报了一声。
“陛下左相和令狐大人求见。”
左相和令狐睿一起来,这场景不多见。
所以柏药药下意识就去看魏宋玉的脸色。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