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明日确实该去看看柳家众人,也顺便瞧瞧那位法因大师,是否一如既往。”
魏宋玉拿出一个小鱼干放到柏药药爪子里,随后颇有深意的看向外面。
沈美人的事情估计此刻都已经传遍京城了,又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会生。
但是对此,魏宋玉却显得非常平淡,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琐碎的小事。
柳府。
令狐睿看着趴在床上不一语的人,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自己保重,我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柳儋顷的声音沙哑,“上次的答案。。。。。你还没给我一个答复。”
“。。。。。。。柳儋顷,我们效忠的人不同,像今天的事情,已经是我能够做的最冒犯的事情了。”
“他才是君王,当年也是我们亏欠了他。所以我没有选择权,你。。。。。。我拿不准。”
柳儋顷墨松散,好不容易上完药的后背总会被头无意碰到。
“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从来都不相信我。”
“那是因为你僭越了!”
令狐睿很早就想要骂醒他,“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你哪里像是要效忠他的!”
“你反而更像是要为了魏淮承篡位!”
“。。。。。。”
“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毕竟你不是对他还念念不忘吗。”
令狐睿不愿意再多说什么,拂袖离去,哪怕走之前他脸上的揶揄之色还未消散。
柳儋顷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令狐睿所言句句属实。
———
南坨寺。
少年刚下了马车,就有些迫不及待的看着面前的寺庙。
长阶之上矗立着数百年的庙宇建筑,满地落叶铺满通往朱门的路。
现已入秋,柏药药抬头看着上方钟声清鸣的响动,偏头看着身旁的人。
“陛下,我们不是要去柳家的坟头吗?怎么来这里了?”
魏宋玉拢了拢外衫,“恰好顺路,先上一炷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