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药药一愣,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
李福也是在此时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是什么的。
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句话。
魏宋玉将手上的纸条给了李福。
“漠北王选择进攻的原因居然是看中了赋王。”
“没想到啊。”
魏宋玉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很快就冷了下来。
“但赋王又岂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魏宋玉对魏确自然是有印象的。
毕竟他是除了法因之外,没有在自己落魄之时欺辱自己的人。
若不是身不由己,他本该自由洒脱,成为不被束缚的鸟雀。
“李福给严褚卫传信,无论如何,赋王绝不能成为自我牺牲的那个人。”
更何况把人交出去了,这对禘国来说也是打脸的事情。
为了守护禘国的尊严,此事断然不能和解。
李福闻言颔,便立刻传递消息去了。
柏药药从他手上拿过那个信件,嘴角微微翘起。
“这个漠北王还真的很勇呢。”
魏宋玉只是透过窗外望着巩城的方向,“不过就是一个族群,何足畏惧。”
“他们这么敢,无非就是觉得,舍一人顾全大局,是最好息平战火的办法。”
“但是他们错了。”
魏宋玉将面前的茶杯拿了起来,眼里染着些恶趣,“但凡敢冒犯禘国,那就让他们知道,冒犯的代价。”
柏药药将手上的大氅放到木架上,闻言也并没有什么波动。
或许是来这里的时间久了,也就慢慢的被这个世界同化。
“药药。”
魏宋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的语气柔和了些。
“过来。”
柏药药迈着腿过去,被他拥入怀中。
“你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吗?”
·
“为什么这么说?”
“我其实可以选择和漠北协商不起战争,但我还是选择了一战。”
魏宋玉明白现在的世道还是避战比较好。
但若是真的牺牲魏确一个人换取片刻的安宁,倒不如与之一战,让漠北永远都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