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里面打,难道还能在外面打啊?
江春还没有问清楚,翊丰就像是懂了柏药药的意思。
茶楼的说书先生抿了口茶,就正式开始说今天该说的内容了。
“今天在下就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这故事得从一个落魄书生说起,这书生乃是普通农户出身,可生的仪容不俗,眉目清明。”
“他十年寒窗苦读,一朝进京赶考却不幸落了榜。”
“那书生也知晓此次落榜意味着什么,便也放弃了科举之路。”
“正打算回乡之时,却不料被一个世家子弟瞧中他的容貌,便强抢回府。”
“那个世家子弟性情乖僻,倚财仗势,所以书生即便是反抗也无济于事。”
“他整日被那个世家子弟锁在府内,日夜凌辱。”
“书生想要逃跑,但每一次都被世家子弟的打手给抓了回来,打的遍体鳞伤。”
“最终书生一次次的反抗,让那个世家子弟厌恶,最终在雪天里扔了出去。”
“书生身上伤都是那个世家子弟打出来的,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的皮肤。”
说书先生的这个故事要说不是指桑骂槐,估计都没有人相信。
在这个皇城谁不知道那位皇城第一纨绔的威名啊。
欺男霸女,但凡跟美色沾边的,他绝对会插一手。
所以眼下这个说书先生在说谁不言而喻。
可折射光说书先生还在络绎不绝的开口。
二楼坐着的柏药药眼里的神色愈加完美了。
看来一切进展的都很完美。
柏药药正在看戏的时候,就看到闻声而来的当事人带着几个随从出现。
江春惊奇的现,那个当事人居然就是先前在食楼想要和他们拼座的人。
当蒋述出现的时候,整个茶楼都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噤若寒蝉,生怕这场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蒋述手上拿着一把扇子,蔑视的看着台上的说书先生。
“这故事是挺好的,只不过本少爷听起来很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