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你想要这个赌注的话。”
“好啊,那成交!”
不容对方反悔,他问:
“所以呢,我们赌什么?你会什么?四川麻将还是卡牌?”
陈最看着黑板,嘴角嗫嚅:
“就赌下午最后一个出学校的人,是男是女。我赌女生。”
一锤定音。
于时打了个困盹,上半身趴在桌子,用钢尺的一角磨在上面。
听见细微声响,陈最记笔记的笔顿住,微侧头看向他。
以为他要让自己认真听课,于时低声道:
“赌约还没到时间,你别管我。”
谁知陈最并未苛责什么,相反是凑头过来,看着上面画到一半的头:
“你画的是什么?”
“他有两个名字。”
“英文名叫spider-man,中文名叫蜘蛛侠。”
说完这话,大头小身的大致轮廓展现在陈最的视野中。
于时狡黠地冲着他笑。
哼,老子就跟你扯这些废话,说不定你嫌我脑子有病就自个请示换回位置了呢!
“挺好看的。你画的。”
陈最嘴角微微勾,笔帽触在自己桌子上给犯懵的人看:
“你可以在我这上面也画一个英文名叫spider-man,中文名叫蜘蛛侠的卡通吗?”
“……有病。”
于时背部靠在椅背上,敲着二郎腿往后有一下没一下撞着置物架,两手叠放交叉在脑后,斜眼看向窗外。
有时候真的是不能靠外貌决定一个人的性格。
比如陈最。
他看起来是众人统一认知的温柔和善又大方,但平时鲜少说话,除了会和何天说说题,基本都是缄默不言。
可现在,就是他们所认为的不爱说话的人,跟个八十老头儿一样喋喋不休。
“你很爱往窗外看,你在看什么?”
“这外面除了银杏树,还能看什么?”
“为什么喜欢看银杏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