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开学的第一堂课,荣属王眼镜所有。
枯燥难懂的文言文让于时皱眉。
这些古人有文采是事实。
一生抱负无处施展也是真的。
留给一大篇晦涩冗长给他们这些后生去读背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那么同学们,古代对于万物的别称既有寓意,也留给我们美的意境。。。。。。”
陈最靠过来,学着于时手靠脸的姿势。
“你有病?好端端的模仿我干什么?”
于时看他。
“热吗?”
他岔开话题:“窗边该是很热的,要不要跟我换换?”
“不热,我通风。”
“痛风?”
陈最有些哑舌:“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痛风了?哪儿疼?我给按按。”
“。。。。。。”
陈最仿佛对于于时永远停不下嘴。
这边刚安静半晌,他就又凑到手边。
于时靠在椅子上,眼睛在书本和黑板上来回移动。
“于同学,雨伞叫撑花,天空叫碧落,外面的太阳,你知道叫什么吗?”
“‘日’。”
于时随口一答。
“对,但我们现在说的是雅称。”
陈最说:“叫扶光。你觉得好听吗?”
“还成吧。”
感觉到什么,于时挪开被挨着的腿:“天本就热,麻烦你把你的狗腿给我挪远些。”
“那你知道‘陈最’叫什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