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石一方便被救到船上,孟伯年见先前石一方乘坐的木板,目光一凝问道:“朋友,你这木板何处寻得?”
“前几日海难之时,此木板恰漂浮至在下身前,幸得此木板才侥幸坚持至今日。”
“原来如此。”
孟伯年点头道,不过眼中亦闪过一丝悲色。解释道:“此木板乃我一渔船乘风号上之物,可惜了!”
“那乘风号?”
石一方问道。
“回归海神大人的怀抱。”
孟伯年苦笑一声道。“对了,还未请教朋友怎么称呼?”
“在下石一方。”
石一方答道。
“适才听石先生之言,乃医者,不知石先生可否方便,有几个手下受了些伤……”
孟伯年试着询问道。
“幸得船老大搭救,自当尽力。”
石一方立马道。
随孟伯年来至一船仓,里面躺着三个脸色有些惨白的汉子。
石一方也不多话,上前逐个仔细检查一番。一个左手折了,一个右脚揻了,一个背部划了条大口子。
三人中那背部受伤的,情况不太妙。伤口处只是经过简单包扎,已开始感染化脓了。
孟伯年问道:“小先生,怎么样?”
作为长年以海为生的人都知道,如果伤口长时间受海水浸泡,一旦感染化脓就麻烦了。如果就医不及时,一个没弄好,轻则搞个终身残疾,重则丢掉性命。故医者这附近一带很是吃香,这也是孟伯年肯放石一方上船的原因之一。
“他们俩没什么大问题,这位就有点麻烦。”
石一方指了背部受伤的那人。
孟伯年听了心一沉,以为无法挽救,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
石一方一愣,知是这船老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道:“只是治起来手续麻烦些,非不可救也!”
“小先生的意思是可救。”
孟伯年喜道。
“当然。”
石一方点头道。
不待孟伯年话,先把手折和揻了脚的利索处理为。问孟伯年要来一碗烈酒和一把杀鱼的刀,一细小的鱼钩和一节丝线。
把刀的点燃的酒中反复烫烧,待冷却后,要孟伯年按住那背部有伤者,防止其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