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公子不必如此多虑,都是我分内之事。”
绣娘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叫住他:“不过,我可否多问一句。”
“姑娘请讲。”
“这衣物公子是想作为什么礼送出去的?”
“生辰礼。”
“我明白了。”
绣娘福礼:“那我祝公子心想事成,莫要被世俗羁绊。”
子渊不明所以,但依旧回礼:“谢姑娘吉言。”
身旁的小二见自家掌柜痴痴的盯着他离去的方向,便凑上前问道:“掌柜的可是看上人家了?”
“莫要胡说。”
绣娘瞪了他一眼,看着子渊离去的方向,心生感慨:“这谢公子相貌不凡,谈话间进退有理十分得体,分明是一个私守终身的好人选。”
绣娘眉眼间略带落寞:“可我为何总觉得,他与心悦之人此生不会一帆风顺。”
小二惊呼:“掌柜的你怕不是看走眼拉,那公子出手阔绰,一看就出身富贵之家,他又怎么可能遭遇坎坷呢?”
“我也只学了几天卦像。”
绣娘看向子渊离去的方向:“应当是我看走眼了。”
——
心中大事已放下,子渊脚下生风向夜阁奔去。
这个时候主上应该醒了,再做几道他爱的菜。
下午若得空闲,便能同他上街了。
心中所想,甚是美好,可那烦人的视线却一直紧随其后。
其中夹杂的怒气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他心中略感烦闷,向身后树梢处射几枚暗器。
下一瞬,暗器却以同样的姿势向他袭来,子渊迅躲开,站于身旁大石之上。
“楼主大人闲来无事,盯了我这么长时间不嫌烦吗?”
赵程乾笑着从树后走出:“幸亏你现我了,否则我定会以为我家教主大人挑选的暗卫都是些什么货色。”
子渊眯起眼睛,危险之形表于神色:“你家,教主?”
赵程乾把玩着手中的暗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子渊椅靠在身后的石壁上:“那烦请楼主快去找‘你家’教主大人,别在我夜阁山下烦着我家主上。”
“我已经在醉月楼定好了房间,就等着我家教主大人了。”
赵程乾讥讽:“不过这位小兄弟连谢教主的面都不敢让我见,是在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