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而已,不必言谢。”
墨子渊轻笑两声:“不过倘若墨大人真要谢我,不妨实话告诉我,王钟究竟是死于谁的手?”
墨轩喝茶的动作一僵:“您这是什么意思?”
“墨大人也不相信杀害诚亲王的凶手是那一位女子吧。”
墨轩反问:“殿下虽在东宫,可对外面的事也深深了解,您不是也不相信吗?”
“我是不相信,可我并不觉得真正的幕后凶手会再次出来杀人,何况。”
墨子渊食指点住茶杯,让他在桌上旋转:“我见过王钟的尸,与其说跟之前的死死法相似,不如说更像是模仿。”
“他胸口处的毒药并不猛烈,甚至在江湖中随处可见,后脑勺有伤痕,明显是被打晕再动的手。就连伤口也并非一击致命。”
墨轩听着他将证据一一举例,不自觉握紧手中的茶杯,茶水洒出烫的他手背有些红。
墨子渊:“墨大人不必紧张,不愿说就算了,再者说了王钟这个人本来就该死。”
“我查过他的案底,多次强奸未遂,被送进去没关几天就出来了,但那些姑娘却被她毁了名洁,我也不瞒你。”
墨子渊接过他手中的茶杯:“第一个现王钟尸的人是我。”
墨轩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墨子渊耸耸肩:“我本想为民除害,任性一把收了他,没想到有人在我之前动了手,还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墨轩有些吃惊:“您难道不觉得做这样事情的人很残忍吗?”
“残忍?”
墨子渊笑了:“我在边疆见过比这更残忍的,何况这个人本就该死,早死晚死都是得死,早点送他上路过完地狱,也能早些投胎,不是吗?“
“我替他收拾了一下残局。”
他托住下巴看着墨轩:“如今不管杀王钟的人是谁,这步棋都走的很对,引出凶手就靠这个了。”
墨轩:“殿下有何妙计?”
墨子渊:“我仔细研究过了,除了诚亲王,其他人的心脏全部是由药奴带回,绝对不能保持完整。”
“由此可见杀手是接下了任务,只要了诚亲王的心脏,而如今成任务已完成,却继续出现了受害者。”
“金主会觉得是杀手做事上了瘾,会担心暴露自己而责怪杀手,杀手也会因为被模仿而感觉地位受到了威胁,回来解决这个模仿他的人。”
墨子渊勾唇:“而我们只需要演一出戏便可。”
墨轩皱眉,有些怀疑:“如此明显的陷阱,他会上钩吗?”
“赌一把。”
墨子渊:“这也是目前唯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