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泪痣潮湿的吻温热地袭来,扑入口腔里是新鲜的血液味儿,充斥着每一个味蕾的触觉。那灵活的舌如同有毒的蛇,令人产生急剧的眩晕,何来反抗未果?只剩……沉沦……直到我们都急需氧气时,他才微微放开我,却仍旧用唇摩擦着我的唇畔,呢喃道:“米粒,别故意气我,容易失控的。”
我如同妖精般咯咯笑了起来,心里的怒气被海风的拍打去了一半,转眸道:“如果能气到你,我还想继续和你说说我在床上喜欢用的姿势。”
青菊泪痣瞳孔豁然一缩,如同猁的刺痛袭向我的心,凌厉道;“别和我说,不然我会让你的床伴永远做不了那种姿势。”
青菊泪痣突然低下头,将脸匍匐在我的胸口处,听着我心中的声音,轻柔道:“米粒,你别怕我,别怕我。”
我小心地呼吸着,翻个白眼道:“是你想让我怕你,不然你吓我做什么?”
青菊泪痣低低笑道:“不是故意吓你,是分开的太久了,被寂寞腐蚀得体无完肤,经不起一点的刺激。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慢慢会好起来。”
我不自觉地抚摸上他那长长的轻柔发丝,抓起身边的沙子,让它们顺着指缝流淌在他的发丝上,然后再用手揉搓掉,再继续扬沙子,继续打理……青菊泪痣的声音又从我的朐口传来,问:“好玩吗?”
我点头:“好玩。”
他笑了,笑成了幸福的妖孽样,缓缓眯上了眼睛,轻声道;“那就把我活埋了吧。”
我一愣,手停顿下来。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腰肢,勾起唇角,不再言语,如同婴儿般全无戒备地蹭蹭脸颊,看样子似乎是打算睡觉了。我满载的怒气早就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用手指祸害着他的发丝,粗声道:“喂,你就这么睡?”
他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眸,没有集中的望着我:“我只想和米粒一起睡。”
蹭……脸红了。一个人怎么可以把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说得如此纯洁?是我想得太不纯洁,还是他实在太高端?我想,应该是后者。扁扁嘴,使劲拉扯一下他的发丝,道:“别来这套,赶快给我坦白从宽,你到底是谁?”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面上却笑得极其欣慰,淡淡道:“总算开始逼供了。”
我哑然:“怎么?还期待着我逼供呢?”
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略显调皮道:“米粒一开始逼供,我就知道你不再生我气了。”
我落败:“成,您就一活人参精。”
他仍旧趴在我的胸口,呵呵笑着,幽幽道:“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嘟囔:“记住这一刻的美好,等你下次不告而别时,就留作永远的回忆吧。”
他仰头望我,那灰色的眸子仿佛能直达人心似的锋利,极其认真的道:“米粒,记得,这次是你不让我再离开的,所以,无论以后怎样,你都不可以撵我走。”
我有种上鬼子当的真实认知,刚想摇头否认,他反手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接着道:“不然,就用一根刺,刺穿透我的心脏,这里不会跳了,就不会想你。”
这样的青菊泪痣让我害怕,导致我紧绷的情绪开始颤抖,慌乱的‘不’还没有出口,他却豁然一笑,得到承诺般欣慰道:“就是知道米粒舍不得我受伤。”
面对他绝色的笑颜,我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出口告诉他我与白毛狐妖的进展,也许,不用我说,他已经知道,不过,却是自欺欺人的不去想而已。缓缓放松了身体,道:“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身体微僵,随即笑道:“女人不是都喜欢说反话吗?”
我一哽,又问:“如果我沉默呢?”
他亦笑道:“沉默就是默许。”
我一震,再次问:“如果我同意呢?”
他亲吻着我的唇畔,温柔道:“那只能说明你说了实话,做了正面的承诺。”
我叹息:“你很无赖哦。”
他眼含笑意:“米粒,叫声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