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大好,亦回吻着他,一口口揪得响亮:“还是你指导有方。”
随即雄赳赳气昂昂道:“这回,我们在取得法医的存档后,就可以下通缉令了!”
白毛狐妖陪着我开心地笑弯了唇角:“是啊,这回我家的妖精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我嘟嘴:“你就不怕方航报复?”
白毛狐妖揉着我的发,妖孽般的呵着热气:“怕……所以请求白长官‘贴身保护’。”
我的手指轻佻的划过他的喉结:“应该是江长官吧?”
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认真道:“江是孤儿院的众姓,跟我一个姓吧,让我疼你一辈子,给你性,给你姓。”
我不是个容易感动的女人,但此刻却因这真实的语言而心下动容,面上却痴痴笑道:“一辈子是多久?”
白毛狐妖答道:“一辈子是我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的分界线。如果你能活过我,我便放手让你去寻找其他美男玩乐,不然,你就老实地呆在我身边吧。”
我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太过感动,鼻子有些堵塞,喃喃地发很道:“你个老不死的!等我相中了别人,就掐死你!”
白毛狐妖眼睛一眯,挥发着雄性诱惑,启唇幽幽道:“那就看谁下手狠了。”
我忙捂住脖子:“你恐吓人民警察?”
白毛狐妖拉下我的手,攥入手心,用细长的手指摩擦道:“这叫爱有多深,掐有多狠。”
我将脑袋窝在他颈项,呼吸着他的清爽气息,喃喃道:“但愿你能从我的脚脖子开始掐。”
白毛狐妖被我逗笑,捏着我的鼻子,玩得不亦乐乎。我问:“你不去做生意,跑我这里来做什么?真不想你那嗜钱如命的作风。”
白毛狐妖收紧手臂,话锋一转,道:“有件事情,我想让你知道。”
我眼波一抬:“但愿是件好事。”
白毛狐妖:“方校长死了。”
我:“大哥,你这是民国几年的讯息了?”
还是我间接杀的呢。如果说杀人的感觉不好,那么间接杀人的感觉也不太令人感觉愉悦。老局长还劝过我,子弹没有长眼睛,谁都可能有过失的时候,更何况,我当时的一脚却是为了救白毛狐妖一命地。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底,清晰地吐息道:“却是中了两枪。”
我心下却是一缩,面上仍旧装作调侃的样子,随口应道:“乱枪扫上的吧?”
白毛狐妖:“不,应该说,那子弹的射击方向正好与第一枪的方向一样,如果不是检查开枪人手中枪支所发出的子弹只有一颗,一定会误以为这个人连开了两枪。”
我的手不停地抠着自己的指甲,面上仍旧不解地皱着眉,嘟囔道:“一枪两枪的,人都死了,管这么多做什么?”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抚摸上我的手,把玩在手指间:“区别就在于,由第一开枪人所发射出的子弹,只打在了无关紧要的肋骨旁,而与此同时的另一枪,却打在了方校长的心脏上。”
我颤抖着肩膀笑道:“这人还真不能做坏事,不然,就算死,也得糟蹋一波波的死亡袭击。”
白毛狐妖围着我的腰身,调侃道:“所以说,人可是说假话,但不能做坏事。”
我沉下笑颜,挑起凤眸:“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白毛狐妖在我的脸颊啵了一口,笑成狐狸样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做了个推算。试想你从‘零惑’出来寻找鸿塘,却能在交易时候赶到,想然凭借你的一双赤足应该跑不出飚车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