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说重点。”
谷粒要听不下去了。
秘书同志严肃指出,“谷小姐,你知道吗,在你拍戏的这段期间,老板的公司出了重大的经济纠纷,现在还面临着要重组的危机,要说这些事情不是有幕后主使有意为之,我都不信。”
……谁管你信不信啊,言亦初从哪里找来的秘书,说话一套一套的,简单的,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老板是怕波及你,才希望你能够躲远一点。”
秘书大哥苦口婆心。
“你看我是躲得够远了……”
不看广告看疗效,差点没命,是哪门子的害怕波及,完全是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谷粒再次面无表情。
“好了,你先出去,我跟谷粒单独说一会儿话。”
秘书大哥还不甘心地一步三回头,好像深怕谷粒说什么重话,伤了他家老板的心。
言亦初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还能因为谷粒的一两句话碎成渣吗?那他未免也太脆弱了。
“谷粒,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所以我早就说了,分手,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吗?”
谷粒扯到伤口,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疼痛了,至少比心头的疼痛要好上一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这一艘快要沉的船,你还愿意搭吗?”
“不愿意。”
谷粒淡淡说。
“谷粒,我很后悔放你走,真的,我怕你在身边的时候,我保护不了你,却发现你要是在远一些的地方,我更害怕,见不到你。”
言亦初的目光描摹谷粒的轮廓。
谷粒也不明白,自己现在一脸毁容像,有什么好看的。
“要死,你自己去死好了,我不想陪葬。”
谷粒回道。
“你不急回答。”
言亦初沉默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