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拉长尾音。
“蛋糕没吃完,自己去吃。”
席卷试着睁睁眼,开机……失败,“唔。”
“高贵的血族大人吃不惯人类的食物,咳咳,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所以不必害羞。”
蚊子先生期待搓搓口针。
“你疯了么?”
席卷清醒一瞬,“吸血的不是母蚊子吗?”
陆盛景愣住:“嗡。”
“当蚊子麻烦先有点儿常识……”
她不可能比自己更专业,“呵,你比本总裁还要了解蚊子?”
陆盛景打断她,嗡嗡过去,细腿扒在镜片上让她看清楚。
“你能别发出那种声音吗?”
席卷压制住连眼镜一起拍碎的冲动,“很烦。”
“那是翅膀的声音,嗡,你对血族的了解少之又少。”
“你……”
不想和他争论,席卷把胳膊伸过去,“咬吧,别乱跑,别人拍你之前可不会问你是谁。”
“卷卷,我能自己选位置……”
席卷轻吼出来:“爱咬不咬。”
“咬。”
饿到不行,蚊子先生退一万步。
“嗷。”
看准白皙的皮肤,深吸气蓄力,埋头,扎!
“嘶!”
席卷瞬间清醒,“你会不会当蚊子,咬这么疼?”
“咳咳,我已经很温柔……是对其他区域比较有经验。”
“哪儿?”
“咳,脖子,还有脸。”
“……嘶。”
喂饱血族先生,席卷找了个贴着标签的透明塑料盒放到蚊子面前,“进去,你这个月的房间。”
蚊子刚飞进去,就被里头的气味熏得难受,“嘶,这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
晕乎间看到标签上反着的字——强力驱蚊膏。
“卷卷,”
陆盛景脑海里出现一句娇滴滴的话——“大郎,该喝药了。”
“……”
席卷把盒子洗干净再递过去。
“标签?”
“撕不掉,进去。”
席卷有些不耐烦,“我讨厌蚊子。”
可怜的嗡了声,蚊子先生边闻边飞进盒子里。
扔进去他的戒指,席卷把第一层盖子盖上,透明盖子是网格状,空气流通,但蚊子飞不出去。
席卷要把盒子放到床头柜上,盒子忽然嗡嗡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