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啊?怎的就少了个人呢?”
段逸朗嗤笑道,“她不在你身边,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你想说什么?”
凌无非眼波平静,如同一潭死水。
段逸朗脸色沉了几分:“你把她藏起来了?”
他见凌无非不答,再度嗤笑出声:“当年的我,要是有你一半聪明,何至沦落于此?”
言罢,当即打了个响指,但闻啸响纷纷,数十道黑衣人影应声翻过墙头,整齐落在院中。众人瞧见,即刻摆开架势,随时准备迎战。
“世人都说,当今江湖第一大派,当属光州钧天阁。”
段逸朗面色森冷,“我看不见得。何时江湖正道之首,成了这般腌臜下作,人模狗样的东西?”
“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折杨朗声大骂,“我们个个行得正坐得端,何时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倒是你,老子龌龊,祖宗也不要脸,就生养出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一旁的洛寒衣听见这话,略一沉吟,微微偏头小声问沈兰瑛道:“他们钧天阁的人,素日里都这么牙尖嘴利吗?”
沈兰瑛一时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回她。
“段堂主有话不妨直说白落英一手拦住身旁的儿子,淡然回敬。
“你们押着一个弱女子,百般折磨逼供,”
段逸朗不紧不慢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你们居然真是一伙的?”
众人闻言,越发愤怒,纷纷怒骂起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段逸朗依旧气定神闲,“我与文姑娘坦坦荡荡,哪比得上某些人,三两心机,尽攻算计,分明动了心思,还要遮遮掩掩,编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排除异己,生怕落下恶名。”
他说这话时,目光始终斜视凌无非。一番胡说八道,听得众人都以为凌无非与文晴有何苟且,乃至于白落英也满脸莫名其妙,转过头问道:“他说的是你?几时的事?”
“没那回事。”
凌无非淡然回应,拨开母亲挡在他跟前的手,上前一步,道,“段堂主何须砌词捏控?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文姑娘,如果真是着急,请上别处去吧。”
众人本还在猜测段逸朗这番胡言乱语是真是假,竟不曾想他也开始扯谎,一时都愣了。
天边黑云滚滚,毫无征兆笼盖宅院上空。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