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夸我的份上,让你试试我婚内成长的技能。”
-
浴室的灯重新打开。
盛云客指腹按住他下唇,检查,“干净了?”
“唔嗯。”
白挽眼角挂泪,揉揉酸软的腮帮,是他主动的,反倒骂起人来,“你太禽兽了,活像没开过荤的老流氓,都说流氓惹不得,我算是见识到了。”
盛云客不以为耻:“我难道不是?”
白挽:“你……身体不是!”
盛云客:“我心理是。”
白挽反驳不过。
二十四岁的盛云客顶着二十九岁的身体和他结婚,换在五年前是他不该想的事。
“你要真那么着急,在家怎么忍得住的啊,是我不能勾起你的杏欲?”
白挽透过镜子打量他的身体,他对自己美貌有清晰认知,懂得利用美貌为自己谋取利益最大化,早年在豪门圈子里混得游刃有余,谁都能说两句。
他自认他的脸和身材都算上乘,盛云客尝过后食髓知味,没少索取。
难道少了中间生的事,这个盛云客对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盛云客扳过他的脸,“白挽,你要清楚一件事。”
白挽:“啊?”
盛云客道:“如果不是指南里面把你写得如同易碎的陶瓷娃娃,你早就被我玩坏了,我会让你哭得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比名利场上身不由己的人还要可怜。”
白挽埋在枕头里。
没反驳出口的话在心里说。
他才不是易碎的陶瓷娃娃,盛云客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白挽生命力非常强大。
他翻回来,没忘记每晚例行公事,凑到男人耳边呢喃:“晚安,老公。”
盛云客回复他,“晚安,白挽。”
-
趁盛云客上班,白挽把这边床头柜缺的货填上,下次来不能卡在这种小事。
至于池俞那边的房子,他们应该不会把两盒用光吧,剩下的估计不会小气到要带走,暂且不管。
“我回去了。”
池俞来找他,“反正被找到,住哪儿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