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婼儿脸sè大变:“大哥,话可不能乱说!”
方铭赌咒誓道:“此事是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我去找他理论的时候,这奴才正从那丫头的房中出来,没过多长时间,那丫头也从房里出来。婼儿妹妹你想想,大清早的两人关在房里干什么?这狗才定是在蒲儿房间过夜!婼儿妹妹,大哥若有半点谎言,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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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婼儿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倏然转身:“唐公子,我大哥说的可是实情?”
唐赫耻笑道:“凭空臆测,造谣生事,这种话方小姐你也相信?”
方婼儿疾言厉sè道:“我大哥若不是亲眼所见,断不会当众誓!我原以为你是敢作敢当的堂堂男子,没想你竟是只会狡辩抵赖的市井小人!算我方婼儿瞎了眼,看错了人!”
唐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分辨道:“我的确进了蒲儿的房,但那又能证明什么?因为蒲儿……”
话没说完就被放婼儿打断:“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欺负蒲儿?”
“……”
唐赫无言以对,他还真欺负了蒲儿,虽然与方婼儿问的是两码事,但他也无从辩解。
方婼儿浑身颤抖,眼泪急流下:“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
唐赫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方小姐,请你说话客气点!”
方婼儿指着唐赫:“蒲儿多好的妹妹,我都舍不得骂他一句,你竟然……枉我对你……对你……”
说着,方婼儿已是泣不成声。
看方婼儿对蒲儿的确是情真意切,唐赫倒不好火了,他耐着xing子解释道:“方小姐,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冒犯了蒲儿,但……你还是自己去问蒲儿吧。”
方婼儿一抹眼泪,怒声道:“好,你终于承认了,你叫我去问蒲儿?问她什么?问她是不是愿意从了你么?告诉你,休想!”
方铭趁机煽风点火道:“婼儿妹妹,我没有说错吧?这奴才尽与府中丫头勾搭,早晚有一天,我方家的名誉会彻底败在他手中!连你大哥他都敢下狠手,再过几ri,岂不要欺到你和婶婶头上?婼儿妹妹,大哥断了一条腿算不了什么,只是你一女子,若是防备不周被他欺负了……”
方铭故意没说下去,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立时引得周围丫环婆子们议论纷纷——
“是啊,唐管家胆大包天,连大少爷也敢打,说不定哪天真会欺负到小姐头上……”
“小姐容貌出众,哪个不眼馋,唐管家又那么年轻……”
“要我说,蒲儿那丫头定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你没见唐管家仪表堂堂么……”
……
“闭嘴!”
方婼儿指着丫头婆子们骂道:“没皮没燥的东西,方家岂容你们搬弄是非,再多说一句,家法侍候!”
议论声戛然而止,丫环婆子们惶惶低头,她们几时见到小姐这般勃然大怒的神情。
再回头,方婼儿脸上的神sè已转为冰冷:“雷师傅,麻烦你将此人拿了。”
雷奎上前一步:“小姐,是不是先问清楚了再拿人?”
方婼儿摆摆手,决绝地道:“无需多问,他刚才已亲口承认了……殴打主人,欺凌妇孺……我们方家容不得这号人。先将他关在柴房,待我禀明了娘亲,再送官府。”
雷奎见小姐态度坚决,不敢再劝,转身面对唐赫:“唐管家,你这事做的也太轻率点,以你的品貌,好女子多得是,何必……小姐有吩咐,雷某今天得罪了。”
唐赫脸上挂着副古怪的笑容:“雷师傅你也相信他所说的话么?看来唐某今天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雷奎劝道:“小姐正在气头上,唐管家纵是有冤屈还请委屈一下,小姐是个明白人,定会查明所有事情,到时候自然还唐管家一个公道。雷某职责所在,唐管家还是束手就擒吧。”
唐赫哈哈一笑道:“雷师傅身为护院武师,端了人家的碗当然得听从吩咐,要不然岂不失职?只不过,小子有句话要问问,有人大白天带了悍匪进府行凶,雷师傅未能阻止,不知道这算不算失职?”
雷奎一听变了脸sè:“行凶?还有这等事?那些人都是大少爷带进来的,雷某放了大意……唐公子,不会有人受到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