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警铃疯狂作响!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和他有过两次身体交流,她可太懂了!
但凡这个男人流露出这种表情,就表明她离危险不远了,这可是信号灯!
听说总裁圈子都热衷于玩豪车py?
难道祁宴也好这一口?
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想在车上对她做些什么怎么办!
想到这,她往宽大的座椅右侧挪一挪,尽量离他远一点。
“什么以后?”
祁宴把她捞回了原来的位置,薄唇在她耳旁缓缓吐出音节:“晚老师,你敢做,就要敢认。”
“你还没做的,以后找机会,继续做。”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说那几个字时,咬字格外清晰,还略带停顿。
轻易就能听出这其中的靡靡之意。
晚晴错愕了一瞬。
做、做什么?
什么还没做?
不会是那一箱东西吧……
她很心虚地伸出手推了推身侧的固定扶手,劳斯莱斯幻影后排座椅的中央扶手完美地把两人隔开一个相对安全距离。
“这里好像做不了……”
再抬头时,男人正盯着她,嘴唇微微勾起弧度。
男人清晰看见她因心虚而不停眨动的卷翘羽睫,原本清冽的声线沾了点哑。
“你想,就能做。”
晚晴彻底震惊了。
神t的做做做!
一脸正经说出这种极不正经的话,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假正经!
斯文败类!
衣冠禽兽!
祁宴的目光没离开过她,突然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像是宣告结束了戏谑,这才开始认真起来。
“别乱吃药。”
“以后都不准吃这些,知道吗?”
“我!”
晚晴额头一疼,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是谁害她要吃药的?
不让她吃药,那你自己倒是自觉点啊。
她垂下头,小声嘀咕:“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用吃那些。”
“我还年轻,没想过要当妈妈,也没妄想过要母凭子贵嫁入豪门。”
“而且,第一次的时候,你不也是喂我吃了那什么什么药嘛……”
美人的声音透着一股幽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任何人听了都忍不住想去哄她。
祁宴摘下眼镜,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
真是供了个祖宗。
亏大了。
窗外的霓虹灯在他眼底闪烁,他却看得不太清。
许久。
他戴上眼镜,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吃的是消炎药。”
晚晴大脑未经思索就问出了话:“为什么要吃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