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揪紧他的衣服,“你酒醒之后还会记得有我这个大宝贝吗?”
一想到他平时那副不苟言笑的装逼精英样,晚晴就觉得很是怅惘。
“记住了,我是你的专属宝贝,谁敢赖账谁是小狗哦。”
“祁狗。”
他笑了笑,缓缓凑近她耳朵,低哑着气音说:
“你不是会录音吗?”
宝贝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今晚的祁宴好说话得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像人格分裂。
是不是所有男人,喝醉了之后都会这样?
但很快,这个结论就被她推翻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她拿出手机录音,双眸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凑近,薄唇悬在她薄透的耳垂,吐着酒气的声音不疾不徐。
“晚老师,你使唤我使唤得那么开心,我讨个利息不过分吧?”
晚晴此时的视线正在手机上,听他这么一说,心底微微一动。
盛满一汪春水的狐狸眸眨了眨。
他说的对。
她不应该趁他醉酒,就随意蹂躏玩弄他的。
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晚晴咬了咬下唇,“你想要什么利息?”
祁宴还是笑着,眼里醉意已经被侵略覆盖,朦胧的眼神开始一点点变成明亮的聚光。
“什么利息都行吗?”
晚晴反应过来,脑中突然拉起警铃,头猛地向后仰去。
“你是不是装醉?!”
他看着她瞪得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尾一扬――
伸手把她捞了回来。
“没有,我是喝多了。”
如果没有喝多,他不会这么自己折磨自己。
原以为和她重逢后,应该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天堂地狱来回地跑。
可即使她已经回到他身边了,他依旧还是这样。
他永远会因为她而情绪大动。
失了分寸。
晚晴觉得他现在就像个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勾了勾她的下巴,“说啊,什么利息都行吗?”
晚晴红着一张脸,眼尾往下耷拉着小声答道:
“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行……”
下一刻,他勾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托起来,走了两步,放在旁边的麻将桌上。
“啊!你想干嘛!”
“你不是醉了吗,怎么还有力气!”
阴影朝她压下。
仅仅是半秒,她动作便快于大脑作出反应,想从麻将桌跳下去,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他轻松按住。
与此同时,他抬手按灭了灯。
蓦然黑下来的空间里。
一个危险的、隐约透着野性的、侵略性极强的声音落入她的耳朵。
“把tui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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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一架喷涂着祁氏集团标志的湾流飞机,从江南的高空起飞了。
奢华的机舱内部,晚晴躺在特别定制的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飘过的云朵,生无可恋地幽幽叹了声。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