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抱歉,说不了。我不是很了解直毘人,也不是很喜欢给人开空头支票。”
……
青年气跑了。
月生注视着那辆车的车门“砰”
的一声忿忿不平的关上,接着转头,道:“从你跑到我这里,到我和他交谈的时间,再到现在,这是你可以后悔的时间段。”
那辆黑车扬长而去,留下一串崩溃的尾气。
“现在你后悔的话,我仍然可以把他叫回来。”
禅院直哉摇了摇头,他道:“哥……姐……”
他又一次被称呼哽住了。
叫哥哥吧。
但这其实是姐姐。
叫姐姐吧。
但已经叫了很多年哥哥了,一时之间叫不太出口。
他憋红了脸,一个词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月生看不下去,一拳让他咽回去了:“你可以先叫我的名字。”
直哉下意识脱口而出:“太不敬了!”
月生感到稀奇:“你还在乎这个?”
直哉:“……”
好吧,对于直哉来说叫名字可能也是一个比较有难度的事情,既然如此,就先把名称代词删掉算了。
月生一只手背着书包,另外一只手牵着禅院直哉,在秋光中往住处走。走了两步,默默的折返回来,把自己装着裙子的手提袋塞给了禅院直哉。
直哉沉默三秒钟:“我背书包吧。”
“行。”
月生不太有所谓的把书包和手提袋换了回去,淡然的提着自己的小裙子领人回去。
“你和父亲真的闹掰了吗?”
禅院直哉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在信息大爆炸之中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提问。
这件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征兆的。从前他就能看出来长兄……不是,月生对于父亲心怀不满,只不过那时候这种不满还能勉强的兜住,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流露。比较直观的表现在于,她还愿意客气的称呼直毘人为父亲。
但是今天见面,她所有的称呼都是直呼其名。
“我前段时间,在一个叫鬼灭镇的景点买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