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深吻,连翘缓缓环抱住他的后颈,唇舌纠缠,气息黏连,急促凌乱,一发不可收拾。
在事情失控之前,连翘总算找回一点理智,揪住腰带不肯放手:“不行,我爹最近管我管得严,我来的时候已经戌时了,再不回去?他该到处找人了。”
陆无咎气息不稳,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只是亲一亲。”
连翘犹豫,他就亲她的手,亲到她白嫩的指尖颤抖。
手一松一不留神让他滑入,整个人化入他唇中。
饕餮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很是忧郁。
一只坏猫已经很可恶了,现在又来一个连翘,它肯定?会被她们压得抬不起头。
唉,主人什么都好?,偏偏眼光不好。
它已经能想到将来的惨淡人生了,每天定?然都有吵不完的架。
主人也惨了,摊上了连翘这么聒噪的人,今后可别想再清静。
话说他们干什么呢,这么久还没出来。
一点声音也没有,难道没吵架?
饕餮已经困了,想回它的剑里睡觉,奈何几次敲门都没人开,在台阶上打起了瞌睡。
许久,门终于开了。
只见?连翘脸颊微红快步出来。
身?后,陆无咎脸色仍是有些病态的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唇色尤其鲜红。
连翘怕饕餮看出来,抬袖用力去?擦他的唇,越擦越红。
陆无咎单手握住她柔软的腰低低笑:“它比你?从前还笨,一窍不通。”
“我哪里笨了!”
连翘忿懑地砸了下他心口,陆无咎反捉住她微红的指尖摩挲,用唇角碰了碰:“好?,不迟钝,翘翘聪明又伶俐。”
连翘听到他叫她小名,指尖一蜷。
刚刚她就是这么被他哄着像一块软糖一样被他细细品尝,又被迫伸出了手,现在故技重施,她才不会上当?呢。
连翘背过身?:“我的生辰贺礼你?要重新准备,簪子不算,我才不会用呢!”
“好?。”
陆无咎抬手摸了下她头顶翘起来那撮毛。
连翘捂着头,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迅速跑开,一不留神下台阶时踩到了正在打瞌睡的饕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