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风景一幕幕退向过去,那人,那树,那风景,那年华,在车轮过往中,悄然流转,等来的是又一个风景,又一处人烟,又是一场故事。
陈晨正睡得香甜,又被人喊醒了。
“小子,阳城郡到了,赶快起来,否则打你个屁股开花。”
一个粗壮的男嗓音响在陈晨耳畔,陈晨揉揉聋的耳朵,大喊道:“大叔,谢谢。”
“噗,你小子看清楚一点,我才十九岁啊,十九岁。”
那粗壮男恨不得打得陈晨鼻青脸肿。
“十九岁?大叔?你何弃疗?”
陈晨拍下脑门,“难道我今天出门忘看黄历,怎么碰到的都是古怪的人?”
“何弃疗?小子你什么意思?”
粗壮男愤怒了。
“就是你应该去治疗一下,哈哈。”
有人在旁边道。
“你才该去治疗,你全家都该去治疗。”
粗壮男对着刚才那人口水洒得老高。
“不是我说的,是他说你的?”
刚才那人赶忙转移目标,粗壮男这才放过他,看向陈晨的目光愤愤道:“你敢说我长得老气,还骂我白痴?”
“没有啊,我只是说你长得成熟而已,像你这么成熟风流稳重的体态,怎会有人说那样的话,话说,大叔,我啥时候骂你了?”
陈晨问道,不明所以啊。
“就在你睡之前对小姐说的那番话,难道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粗壮男丝毫忘记了自己长相的问题。
“噢,你就是传说中东方韵的一个保镖?”
陈晨惊奇。
“怎么样,不行啊,小子,即使我家小姐跟你说了几句话,见过两次面,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敢骂我白痴,门都没有。”
粗壮男的嗓门加大,陈晨后退好几步,生怕那粗壮男的口水喷到自己的身上,要知道,身上的衣服,可是谷青专门给他买的,他可舍不得被这骚年糟蹋。
“够了,你们对他这样,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东方韵从车厢外走回来。
粗壮男鼓着大大的死鱼眼睛,瞪着陈晨,倒也不再出手,反而听话得站在一旁。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陈晨很高兴,和这样美丽的女子道个别,也别有一番风韵,只是这样的女孩,再有魅力,依然不如那已经踏在心上的谷青,她就像一个烙印,已经印在陈晨的每处地方。
“如果我走了,你今天就要成大熊猫了。”
东方韵轻笑着,但笑容中多了一些冷淡的味道,这让陈晨有些不适应。
“你好像变了。”
陈晨不确定道。
“是啊,反正迟早都会是这个样子,早变迟变又有什么关系?”
东方韵叹一口气,又恢复下心神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个样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