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看来刚才只是吼的凶,其实心里还是害怕呀?
程暮想着,恶作剧心起,垫着脚悄悄走进了小屋。
当蹑手蹑脚走到刘东平身后之后,程暮由于害怕自己吓到刘东平,让她脚步不稳,背着小家伙摔进坑中。
因此,瞬间伸出手,抓住了刘东平的肩膀,接着嘴上大喊道“老子回来了!”
“哎呀,我的妈耶!”
刘东平果然如程暮所预料的那样,失声大叫。
然后生的事情,就是程暮没有预料到的了。
只见刘东平在尖叫的同时转过身,接着右手一挥。
一泼水从她手中的瓷碗飞出,扑在了程暮的脸上。
空气凝固了。
刘东平看着脸上满是水迹的程暮。
而程暮则是脸上挂水看着刘东平。
两个人都没说话。
小屋中唯一的声音只有刘东平背上的小家伙出的“呵呵”
笑声。
脸上挂着水,程暮完全是本能般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有些咸。
“是你啊。”
被程暮抓着肩膀的刘东平说道。
程暮点点头“那是啊,我刚才说的不就是我回来了吗?”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那是啊,没生什么危险,倒是看了些很有趣的东西。”
“真的吗?能带我去瞧瞧不?”
程暮点头“这是自然,我回来本就是打算带你去瞧瞧的。”
“那咱们走吧。”
程暮摇了摇头“先不慌,走之前我能问一下,你泼我脸上的是什么吗?”
刘东平眼球移动,看向了一侧。
她不敢和程暮对视。
“嗯……能辟邪的!”
“哦!”
程暮点了点头“所以是……什么呢?”
“童子尿。”
程暮恍然“我就说,怪咸的!”
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当冰凉的井水从头浇下,淌过程暮全身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就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