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平道“不是……你这次一定要数一二三!让我有些准备!”
程暮点头“好,你来数。”
“一!”
“儿……哎!”
刘东平的“二”
刚刚出一个音节,程暮便将米酒顺着刘东平的膝盖往下倒。
“你不识数啊!”
刘东平疼得大叫“我才数到二呢!”
“出其不意,你反而疼痛感会弱一些。”
程暮蹲下身,一边检查刘东平的伤口,一边解释道“让你做好准备,你的注意力反而会集中,人的意识越清醒,疼痛感反而会加强。还好……”
程暮缓缓呼出一口气“两边的伤口都不长,只有半指,看起来也不太深。下面是该你给我说了,当下应该怎么做?米酒度数不高,消不了毒。你和你爹爹常年在外走镖,你应该懂一些这个的。”
“消毒啥子意思?”
“用什么法子可以防止伤口变疮化脓。”
“金疮药……”
"
没有!”
程暮打断了刘东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现在身上有什么。”
“那就……只能用草木灰了。”
程暮用手轻轻捏着刘东平的伤腿,抬头对着坐在板车边的刘东平问道“保险吗?我记得草木灰可不是随便用木头干草烧出来的烟灰,那玩意儿也是十几味中药燃烧后的产物。”
刘东平喘着粗气点头“现在只能这样了。我记得爹爹帮一个镖师处理过伤口……哎哟……你能不能别捏了!好痛的!当时也是什么都没有,就是用的最寻常的干草,不过得勤换。”
“好!”
程暮站起身。
在板车上找了一件白衣之后,撕掉袖子,将其轻轻的绑在了刘东平的伤口之上。
随后,他转身对着武宣说道“生火,会吗?”
武宣抱着还在哭泣,不停对着刘东平伸手要抱抱的泰乐,点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