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杭瑄睡得很不好,一会儿想起周伯年,一会儿又想起母亲,然后又想起了陆放的尊尊教诲。
翌日起来,小姑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满脸郁闷地下到楼下。
陆琛在屋外的八角亭里品茶。大早上的,他却精神抖擞,手里的杯子涮了又洗,很是讲究地用三个花梨木茶杯盛了两杯沏得酽酽的红茶。
茶液醇厚,琥珀色,静看像某种名贵的玉石横切面。
这一手,杭瑄是佩服的:“给我的?”
陆琛也不答,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
杭瑄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品,微微点头:“不错。”
喝完茶,陆琛起身:“走吧。”
“去哪儿?”
杭瑄没明白。
陆琛笑了笑说:“去景山,带你去兜兜风。”
“怎么去啊?”
“开车去啊。”
“你会吗?有车你也不能开吧。”
“去年我就拿到驾照了。”
杭瑄真被他说的一愣。
怎么他们一个个都跟神一样,什么都会呢。就她,一只混在龙虾堆里的龟鳖,搁哪儿哪不会,咸鱼一条。
还别说,陆琛的车技还可以,一路开得稳稳当当。当然,车子的功劳也有大半,这车是越野的,贴了白牌牌的照,一路畅通无阻,都没人盘查。
倒是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