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
司言心想,如果这群人真的这么说他,他好像也没什么解释的余地。
他就是来勾引秦舒语的啊。
“我刚刚本来想去认识认识花语的人,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吧,公司里面传闻好像越来越离谱,我过去示好好像是自讨苦吃。”
秦舒语没忍住笑了出来,司言很明显是打趣呢,估计是看她一个人,所以怕她孤独来找她聊天。
就和刚刚爬山的时候一样。
某个心思单纯的少年,看她的表情以为她想拧开瓶盖,所以递给她一个拧开了的瓶子。
有些暖。
“对了,我妹妹最近找过你没?”
司言想着之前还在秦舒语的办公室给他打电话呢,游乐园的门票也是秦舒婕一手操办的。
“没找过,老板你处理好了?”
“嗯。”
秦舒语揉了揉眉心。
“她从小就这样,嗯,野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司言说了声好。然后和秦舒语一起走到不远处的石凳子上面坐下来了。
“老板,你们大家族是不是都这样,我听亭馨说,你接手这个公司也是因为家族内的斗争什么的。”
明明自己就是斗争的受害者,司言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行了,等会和你说,到山顶了讲给你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反正秦舒语和司言聊了一个小时,就是没说。
下午两点半,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花语这群人,重新开始登山。
休息过后的登山总是让人额外的累。
司言在登山的过程中,已经从宇宙的起源想到了人类的进化。
想完了才现,距离重新开始登山,才过了不到二十分钟。
快乐的时间总会过的特别快,而相对的,痛苦的时间总会过的特别慢。
就一如明明都是十分钟。
和漂亮的人坐在一起,就会很容易过去,和丑的惨绝人寰的人坐在一起,就会分外难熬。
司言突然就明白了相对论。
山上的树木为什么长的这么好,大概就是登山者的汗水浇灌的吧。
杂七杂八的念头一想就停歇不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