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家主知道,这就是“你先说说,同不同意另算“的意思。
但他现在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不惜费尽口舌自揭伤疤,未尝没有博几分同情的意思。
陈老家主没有什么太多的筹码,来换得任霜薄的帮助,只能把请求先说了出来。
“老夫想请任神医查一查岑家。”
任霜薄“???”
“陈老家主,我只是一个大夫。”
任霜薄强调了一句。
陈老家主点点头“老夫自然知道这有些为难,但现在,老夫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拜托啊……“
老人家也是很无奈的好不好?
任霜薄想了想,面无表情地道“陈老家主莫不是在怀疑,这次下毒之人,与岑家有关?“
陈老家主深呼吸了一次,这才略有些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老夫知道,这般怀疑亲家实在不该,但是自那件事生之后,老夫自认对陈家的掌握还是十分严格的,要说有哪个陈家下仆抑或镖师给老夫下毒,实在有些说不通。“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一个,就算再怎么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更何况,岑家本来就挺可疑的。
“想必任神医也能想到,当年的陈家是何等落魄。“陈老家主已经讲了自己最痛的部分,也就不介意继续说说陈家的低谷,”
纵然老夫费劲心力,陈家也只是勉力支撑着没有倒下而已。
“就那样勉勉强强过了六年,城中却突然传出,岑家嫡女非阿鹤不嫁的消息。
“最令老夫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阿鹤最后当真与岑家嫡女成了亲。“
陈老家主丝毫未曾掩饰自己对于这门亲事的震惊。
任霜薄也点点头,毫不客气地道“确实,就算是陈家最鼎盛的时候,应该也不至于引得岑家那等大商人嫁女,还是嫡女。“
就算岑家想找个有武力的亲家,以帮自家商队保驾护航,可是陈家那时的光景,就算岑家只是嫁个庶女都没什么问题。
别说什么士农工商,商为最末,真要说起来,陈家也顶多算是商户(押镖的),还是那种对于官府来说不太稳定的。
所以一个以利益为重的商人,为什么会把女儿嫁给陈家,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
“那位岑小姐嫁给阿鹤之后,准确的说,开始议亲之后,陈家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铺子和镖局开始逐步盈利,陈家便有余钱招募训练镖师,进一步扩大生意。”
陈老爷子叹了口气,“岑家确实是雪中送炭,帮陈家度过了难关。”
“所以虽然陈老家主你一开始对此抱有怀疑和警惕,但随着合作的时间越来越长,陈家所受恩惠越来越多,你的怀疑也就越来越少。甚至纵使岑氏有时候表现得娇纵任性了些,你也不是不能容忍。”
任霜薄替他总结道,“但真出了事,你第一个怀疑的,还是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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