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经理。我一定尽心尽力,让客户尽兴。”
周志坚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声音嘶哑低沉。“这就对了,周行长,今晚可要用你的骚逼让客人们满意!”
经理粗鄙的调笑让周志坚的脸色更加难堪,周志坚低垂着头,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却无暇去扶正,任由经理羞辱的话语如鞭子般抽打在自己身上,周志坚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几下,默默点头,举止中满是屈服的意味。周行长原本位高权重,但因为得罪黑帮,不得不放下尊严,甘愿用身体去取悦权贵。在这肉欲的市场里,自己的地位和尊严就像即将被强行扒光的衣衫一样脆弱。
“赵伟强!”
,终于点到了赵警官,“到!赵伟强,35岁,警察!。”
赵伟强合身的衬衣下那训练有素的胸肌因紧张而微微颤动,赵伟强努力并拢双腿,希望能掩饰掉裤裆里那渐渐鼓胀的窘境。曾经,他是个意气风发的人民警察,是警队叱咤风云的明星干警。可现在,他却堕落到要出卖肉体,取悦权贵的地步。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去迎合对方变态的欲望。那身代表正义与尊严的警服,也终将被剥下,成为施暴者手中的一个笑话。想到妻儿,赵伟强的眼眶再也止不住泪水。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们知道自己的丈夫、父亲,是一个男妓,一个下贱的玩物,会是什么感受。光是这个念头,就几乎将赵伟强逼到崩溃的边缘。
经理继续点名剩下的男妓,一声声“到”
把他们的自尊和地位一并丢在一旁,身为男妓的副业和他们高社会地位的主业形成了强烈对比。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冲突的混合体,既有职业世界中的自信,也有在这会所里的不甘和耻辱。点名结束,经理环视了一眼所有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今晚展示出你们最好的服务!记住,你们不仅是在卖肉体,更是在卖自尊。你们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要完美到位,听懂了吗?”
说罢,他那贪婪的目光如同在评估货物,尤其在赵伟强昂扬的裤裆停留稍久:“赵警官,上周让你练的钢管舞练得怎么样了?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跳一段让大家看看!”
赵伟强的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这对一名正直的人民警察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周志坚看出了同伴的难堪,上前一步,挡在赵伟强身前。“经理,我也练了,我先来跳吧。”
他低声说,朝赵伟强使了个眼色。赵伟强感激地看了周志坚一眼,一时间百感交集。他知道,这个比自己年长五岁的大哥,宁愿自己受辱,也要维护他的尊严,一股暖流淌过心头。
“两位一起,才更有看头嘛。”
经理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淫邪。周志坚轻轻拍了拍赵伟强的后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伟强,别逞强了。来吧,兄弟,我们一起。”
赵伟强重重点了点头,和周志坚隐忍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打气。经理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响指。音乐骤然响起,竟是一首蓝调爵士。在魅惑的旋律中,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不得不随着节奏摆动身体,舞姿僵硬而笨拙,宛如两头被困的野兽。可就是这种违心又倔强的姿态,更让人想要征服,想看他们彻底被驯服的样子。赵伟强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伸手搂住了周志坚精壮的腰身,将周志坚结实的身体圈在怀中,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贴。赵伟强的手缓缓游移,从周志坚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他厚实的胸肌上。那饱满而有弹性的手感,本该属于周志坚爱人的掌下。可如今,却沦为了供人把玩的玩物。周志坚紧咬牙关,两腮绷出坚毅的线条,隐忍的样子反倒有种苦情的性感。赵伟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周志坚的人鱼线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西裤抚弄他的下体。周志坚几乎立刻有了反应,羞愤地闭上眼睛。赵伟强看着周志坚隐忍的表情,眼中满是心疼和不忍。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会让两个人更加痛苦。但是,他们别无选择。
两人摘下领带,缓缓解开衬衫纽扣,动作僵硬又不情愿。随着衣物一件件剥落,两具古铜色躯体暴露在灯光下,宛如两尊健硕的雕塑。赵伟强的肌肉匀称紧实,浑身散发着勃勃的男性荷尔蒙,透出一股子生龙活虎的劲头儿。而周志坚虽已年过四十,身材却依旧强健,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无不彰显着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此刻反倒平添了一种苍凉的美感。他们赤裸着上身,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闪着出暧昧的光。周志坚扭动着精壮的腰身,胸肌随着动作剧烈抖动,两粒乳头随之挺立。汗水浸透了他的发丝,顺着下颌滴落,滑过喉结,淌过胸膛。赵伟强则显得更为羞赧。他面色潮红,鬓角湿透,原本刚毅的面庞写满隐忍。可他还是竭尽全力,挺胯摆臀,让胯下鼓囊囊的一大包时隐时现。只是那僵硬蹩脚的动作,透露着无尽的难堪。
周志坚粗糙的大手握住钢管,缓缓扭动腰胯,健硕的身躯紧贴钢管磨蹭。他本就高大强壮,此刻肌肉隆起,青筋暴起,简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可就是这样一个威猛的男人,此刻却要像妓女一样卖弄身姿,供人取乐。想到这些,周志坚只觉得羞愤难当,握着钢管的双手不自觉收紧。他紧咬牙关,两腮绷出硬朗的线条,汗水顺着下颌滚落,滴在饱满的胸肌上。周志坚缓缓蹲下,粗壮的大腿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音乐的节奏,他挺胯顶跨,裤裆鼓胀出可观的形状。那是男人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可现在,却成了取悦他人的工具。周志坚咬紧牙关,强忍着汹涌的屈辱感,缓缓抬起腿,将鼓胀的裤裆贴上了钢管,挺动着腰胯,用硬挺的下体去摩擦冰冷的金属。西裤的布料与钢管摩擦,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另一边赵伟强学着周志坚的样子,跨坐在钢管上,双腿盘在钢管上,缓缓滑落。赵伟强本就体格健硕,常年的警队训练更是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此刻他赤裸着上身,汗水闪亮,宛如一尊古铜色的雕塑。赵伟强单手握住钢管,另一只手色情地抚摸着自己赤裸的上身,指尖掐弄乳头,划过壮硕的胸肌。他甚至挺胯顶跨,模拟性交的动作,让胯下之物若隐若现。周志坚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只觉得赵伟强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警察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都只是这淫窝里的玩物,身不由己。周志坚默默站起身,从背后环抱住赵伟强精壮的腰身,两人赤裸的上身紧紧相贴。周志坚一手扶住钢管,一手抚上赵伟强隆起的胸膛,缓缓揉搓。赵伟强浑身一颤,惊恐地看向周志坚。而周志坚只是苦笑一声,在赵伟强耳边低语:“配合我,兄弟,经理就是想羞辱咱俩,让他看个够。”
赵伟强闻言,苦涩地点了点头。于是,两具男性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配合着音乐的节奏缠绵起舞。他们肢体交叠,胯部相顶,汗水淋漓中带着情色的味道。明明是如此羞耻的事情,他们的身体却还能给予对方温暖的慰藉。
一曲舞罢,经理十分满意,开始宣布接下来的消息:“大伙儿听好了,政府跟我们搞了个协议,现在让你们能在门口马路边上一丝不挂地拉客!”
经理的声音一落,一众壮汉们的脸色立刻变了,彼此间的眼神透露着紧张和羞耻,全裸揽客意味着可能要在人来人往中裸露自己,甚至在熟人和亲友面前暴露无遗。经理微微一笑,看着他们的反应,又说:“我知道,你们谁都不想站出去,今天晚上我们来场摔跤比赛,输的家伙,给我好好脱个干净,在门口招呼客人去!”
第一组摔跤的是张玉民和赵伟强,两人走上舞台张玉民身着黑色正装,旁边是穿着警服的赵伟强,表情凝重,脸上写满了不安。经理显得异常兴奋,丢给台上的两人各一件色彩鲜艳布料单薄的情趣内裤:“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件情趣内裤!谁先把对方的内裤扒下来,谁就胜出!”
张玉民的手颤抖着解开领带,快速地褪去西装外套。赵伟强的动作带着一股果断和迅速,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自己的警服,就好像他已经习惯了在观众面前脱衣服,属于警察的威严随着制服的脱落而荡然无存。两人很快都脱到了只剩内裤。张玉民先是犹豫,然后一咬牙,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换上了后空的情趣内裤,圆润的屁股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赵伟强紧随其后换好,台下的每个目光都贪婪地打量着这个壮年警官肉感满满的屁股。此时,他们不再是律师和警察,而是即将在观众们面前进行搏斗表演的健壮肉体。
张玉民和赵伟强两人站在摔跤的场地上,对视着,随着会所经理的一声令下,张玉民和赵伟强的身体就像两头公牛一般撞击在一起,赵伟强试图找到张玉民的弱点,但张玉民不甘示弱,他的肩膀猛得一撞,将赵伟强推开。接着张玉民似乎占了上风,张玉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赵伟强的手臂,尝试着去制服年轻的警察。张玉民的臂力很大,赵伟强拼命保持平衡,但张玉民紧追不舍,几乎将赵伟强拽倒。这时,赵伟强作为警官的日常训练带来的格斗本能本能起了作用,赵伟强突然伸出一脚,巧妙地勾住了张玉民的腿,让张玉民一个踉跄,稳定的姿态被打乱。然后,赵伟强借助张玉民失衡的机会,蓄力相撞,两人紧紧搂抱着,不分上下。二人在搏斗中你来我往,张玉民面对赵伟强这种35岁在警队磨练出来的体魄和战斗技巧,很快显得力不从心,赵伟强绕着张玉民快速移动,用身体和技巧同时消耗张玉民的体力。在缠斗中,赵伟强狠狠一撸,张玉民的后空内裤被拉到了大腿中部,张玉民被突如其来的行动搞得措手不及,赵伟强抓住时机,下一个猛扑,将张玉民按在地上,彻底脱掉张玉民的内裤。
赵伟强看着张玉民壮硕的屁股,刚吃完壮阳药又刚刚贴身肉搏的赵伟强的鸡巴更加坚硬,脉络贲张,在观众疯狂的呐喊声中,赵伟强干脆扯掉自己的内裤,转到张玉民的后方,把自己跳动的大鸡巴贴在民哥那两瓣挺翘的屁股上,用力磨蹭起来。看着场面即将失控,会所经理一跃上台,粗鲁地抓住赵伟强的胳膊,把赵伟强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不客气地斥责:“你他妈的给我清醒点!还没到你发情的时候!”
。赵伟强这才发现,黄毛也来到了舞台上,正盯着自己的光溜溜的身体:“赵警官真是生猛啊!这屁股挺翘的嘛,难怪你办案那么有精神,原来是有这好身板支撑着啊!”
黄毛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假装要去摸赵伟强的臀部,逗得周围的观众哈哈大笑。
黄毛淫笑着把手伸向赵伟强紧致的臀部:“哟,看这屁股弹性,赵警官最近卖屁股的生意不错吧?”
说着照着赵伟强的大屁股捏了一把,接着用力揉捏。赵伟强的臀肉在黄毛的大手中被捏得变形。赵伟强羞恼交加,他猛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向黄毛,紧紧攥起拳头仿佛就要发作。会所经理发现后面露不悦,对着赵伟强怒喝:“赵伟强,对金主态度好点!”
经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似乎在暗示若赵伟强不听话,后果将不堪设想。赵伟强被经理这一吼,原本即将爆发的愤怒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由红转白,双拳无力地垂下。黄毛却被经理这一吼逗乐了,他趁机又狠狠地拍了赵伟强的屁股一下,震得赵伟强的屁股“啪”
地一声。赵伟强忍着痛苦和羞耻,向黄毛道歉:“不好意思,黄总,我刚才失态了。”
黄毛一脸玩味地看着赵伟强的示弱,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赵伟强不得不直视黄毛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心中升起一阵恶寒。“就这点诚意?”
黄毛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抚上赵伟强胸口,揉捏赵警官的乳头,“你这骚警官,不是很能伺候人吗?道个歉也这么敷衍?”
赵伟强咬紧牙关忍受着黄毛的侵犯,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黄总说的是,是我态度不好。我这就重新给您赔不是”
赵伟强深吸一口气,慢慢跪在黄毛面前,姿态谦卑而顺从。他双手撑地,缓缓俯下身子,直至额头触到冰凉的地面。“对不起,黄总。我知错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无礼吧”
赵伟强哽咽着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祈求。
黄毛被他的举动取悦,用脚尖挑起赵伟强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然后不轻不重地扇了赵伟强一耳光。“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赵伟强的脸瞬间红了一片,眼角也泛起泪光。他不敢还手,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让你记住,下次再敢对金主不敬,可不是一巴掌能了事的。”
黄毛捏着赵伟强红肿的脸颊,语气轻佻,“你这贱货就是欠调教,皮痒了是不是?放心,晚上哥慢慢收拾你”
黄毛这时目光转向被赵伟强击倒在地的张玉民,笑着用脚踩住了张玉民壮硕的屁股:“看看张大律师这落魄的模样,中午不是还挺硬气的吗?义正言辞地施展男人本色,看你现在这鸟样,被爷我踩在脚底下。”
。随后黄毛将赵伟强带入包间,夜总会经理则按比赛安排把张玉民推到街边开始揽客。